“踏马的，不是说黑瞎子这人见钱眼开吗？一百万都打动不了他，啧，他对他还真好。”张日山感慨道上见钱眼开的黑瞎子难得讲义气，但是撸了一把头发，更加烦躁了。

族长那个人就和黑瞎子有点儿交情，其他人不见得有什么关系，都只是交易往来，平时也见不到个人，找自己的人去查，也得先有线索不是，就算是有线索，张日山不亲自去请，去的人也只有被反杀的份儿。

至于张海客，现在易了容，鬼知道现在长什么模样，暂时不忙找，况且张日山也害怕见到张海客，毕竟拐了人家妹妹理亏着呢！

黑瞎子：那是，我和哑巴张关系好着呢，好到哑巴张的工资卡都是保管在我这儿的。

知道真相的路人：你确定？北哑是心甘情愿的上交工资卡的？

黑瞎子：嘿嘿嘿……

“会长，您找的人好像有消息了。”

“在哪儿？”

“有人在北边的一个小菜市场见过他。”

“好，我亲自去。”

然后张日山带着人开着车噔噔噔去了那个疑似哑巴张出没过的菜市场，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到了那个与众不同的小年轻。

张起灵在一群抢菜的大爷大妈中，显得格格不入，可怜见的，明明是走在最前面的，反倒一个菜都没抢到，还是一个好心的大娘看着这个脸生的小年轻盯着鸡可怜巴巴的，从自己的菜篮子里面分了一小把青菜和一只活蹦乱跳的大公鸡给他，顺带从他手里掏了菜钱揣回兜里。

好心的大娘：老娘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就算你长得好看也不行，老祖宗都说了，给男人花钱倒霉一辈子。

张起灵：？？？

“傻小子，干嘛愣着，还不回家去，菜都买到了，还在等啥呢？”

张起灵撇了撇嘴：“谢谢。”

乖乖的拿着新鲜的菜就打算回去了，但是下一瞬他就感觉到了有人在看他，瞟了一眼，不认识，直接走开了。

张日山（尔康手）：啊嘞？族长你别走啊！

“族长，你等等。”

“等等啊，族长！”

张起灵听到了又像是没听见，步子就没有慢下来过。

'族长叫谁呢，反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