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不懂,小家伙听不懂一点儿,只知道喝奶奶,吃饼饼,吃完找人擦手手。
张海楼:没事哒没事哒,一个小孩子而已,我可以的。
第一天,算了,刚开始,不用太较真。
第二天,皱眉,哪儿不太对啊!
第三天,很不对,很不对!
……
张海楼觉得神经大发了!
张家人哪哪儿都不差的,可是他发现这个小家伙有点儿路痴加晕车加分不清东南西北,走路还颤颤巍巍的,一不注意就磕碰到了。
我嘞个脆皮外甥女,张海楼都快从文静公子变成暴躁小哥了。
哪儿不对呀,张海楼整宿整宿睡不着觉,他觉得他夸下的海口要违约了。
为了不被看出来不对劲儿,张海楼大上午的,抱着还在吃饭的坨坨去了小公园,教了一会儿,算了,抱着孩子生无可恋,坐在公园的长椅上,扶着坨坨的奶瓶喂水。
“年轻小伙子,这是咋啦,带孩子带累了啊,不行啊,看着年纪轻轻,就这点儿精神头。”一个疑似退休的老大爷走了过来,儒雅气质。
张海楼:别问我,让我死会儿~
“舅舅,下去,下去。”
张海楼从抱着娃生无可恋,到变成看着娃蹦蹦跳跳,颤颤巍巍的走来走去,心惊胆战的。
“小伙子,你这外甥女是不是哪儿有点儿问题啊。”一个不注意,老先生上手摸了一下骨,两岁的孩子,走路咋还看着容易磕碰啊。
“介意我看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