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很难熬啊,不过总算是给三娘稳住了,小孩儿一保胎稳到了七个多月,可喜可贺,二月红开心了,他徒弟惨了。
都说是十月怀胎,其实有的不足月就生了,小仙姑和橘子皮的崽儿不一样,好像是睡着了一样,都超出十个月了,还没有动静,叫大夫一把脉,孩子又没事儿,只说可能孩子还想在母亲肚子里面待会儿。
“宝宝,你啥时候出来呀?爹给你准备好了各种宝贝,就等你出来享用了。”陈皮也急啊,这孩子已经足月了,不像之前,那就是说生就生,他要当他崽儿第一个看到的人(据说会长得像一点儿)。
为此陈皮也不太爱出去了,睡在小仙姑房间的榻上,时刻注意动静,白天也是能跟就跟着。
呼噜呼噜睡得老香的小锦鲤:……谁呀,好吵!
霍府一个想尽力保到足月,一个却巴不得早点儿生出来,两相对比,橘子皮师徒俩扶额苦笑,长沙城里老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他们俩的大动静了。
什么什么?二月红二爷几个月都没有登台了!
知道内情的也不敢强求啊,本来戏园子就是他自己的,想开就开,现在天大地大媳妇孩子最大,那还有心情唱戏啊,顶天了,在霍三娘的小院儿里面唱给她一个人听。
这天不知道陈皮从哪儿听来的胡言乱语,回去逮着二月红就开始唠嗑:“师父,我听老一辈的说,有胎神一说法,还有些奇奇怪怪的的吉祥物,您说我俩要不要去请一个回来!”
“子不语怪力乱神,前朝都亡了,你还相信这些?”二月红给陈皮好一顿说教,转头就去佛爷府里面将副官借来了,还扭头把齐铁嘴也请来了,说好了,白天可以不用一直在,晚上必须留宿。
张日山:跟谁说好了?我咋不知道,岐山哥,你就这么草率的将我卖了吗?
齐铁嘴:我的命比黄连苦啊,白天养家糊口,晚上镇守宅院,什么仇什么怨啊!
开始,哥俩还在背后吐槽二月红和陈皮不做人,有空小酌两杯,在背后一起蛐蛐人,结果听到有人说他俩是一对的之后,俩人恨不得离八丈远,就算迫不得已坐在一起,中间都得空一个位置,看得出来蛮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