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都听见那个兔崽子的声音了,叫爹准没有好事儿,可又不能躲开,不然他能院子都翻过来。
“叫魂儿呢,青天白日的,说吧,什么事儿?”
“嘿嘿,爹,你家小孙子想给笔友寄个信,您看能不能夹带一点儿私货,传消息的时候,顺便就传出去了。”
此话惊得张瑞桐的茶杯都晃了一下,“要不这个族长你来当试试看,我是办不到的。”
“哎呀,爹,好大爹,你想想办法呀,我都答应怀瑾了,你看——”
张瑞桐瞪了张泽一一眼,“你就惯着他吧。”
话虽如此,平常最惯着张怀瑾难道不是他这个做爷爷的吗?所以他还是沉思片刻道:“族里确实有特殊的传讯方式,不过都是张家人专用的那种。这肯定不行,我回头叫人去找一只海东青来,到时候训好了给他。”
张泽一听了大喜,“爹,那就行,这小子现在满心都是他那笔友呢。”
张瑞桐无奈地摇摇头,“那你先稳住怀瑾,找鸟训鸟还要一点儿时间。”张泽一连连点头。
张怀瑾得知后兴奋不已,每天都巴巴得望着张泽一,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着急的。
张泽一哭笑不得,不明白外面那个小子就这么重要吗?
等到好不容易鸟送回来了,张怀瑾迫不及待的就给黑瞎子传了信去。
数日后,远在草原的黑瞎子收到了这封特别的信件,还觉得奇怪,哪儿来的,打开看到熟悉话语,嘴角微微上扬,“原来是他啊。”
于是乎,俩人就开始了一来一往的传信过程,就是哭了那只叫白白的海东青,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是在传信的路上,鸟生一眼就看到尽头了,它苦啊,早知道烂在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