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听说秋学奎后来对她有些冷淡，好像是发现她做了什么不利于公司的事。”老张挠了挠头，“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我也不太清楚，毕竟我们这种小员工，很多高层的事情都接触不到。”

李正继续追问：“那你有没有发现荷红艳在公司里有什么特别的行为或者习惯？比如说她经常和哪些人接触，或者她有没有什么特别的爱好之类的？”

老张想了想，说：“她好像特别喜欢红色，总是穿着一身红色的套装，在公司里很是显眼。她接触的人也不多，除了秋学奎，就是一些和业务相关的高层。她平时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就是工作，感觉她的生活里除了工作就没别的了。”

李正谢过老张后，离开了小酒馆。他一边走一边思考着老张所说的话。荷红艳喜欢红色，这可能只是一个个人喜好，但也许背后隐藏着什么特殊的意义。她接触的人很少，这说明她的社交圈子很窄，她的生活重心几乎都在秋学奎和秋氏集团上。那她做的不利于公司的事到底是什么呢？是贪污？还是泄露商业机密？

李正继续挖掘线索，他联系了一些曾经和秋氏集团有过业务往来的公司，希望能从他们那里得到一些关于荷红艳的信息。他还调查了荷红艳的财务状况，发现她的账户有一些异常的资金流动，但这些资金的来源和去向都很模糊，仿佛被人刻意掩盖了一样。

李正开始怀疑荷红艳是否与秋学奎的女儿强奸案有关。他重新审视荷红艳，她在秋学奎去世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有任何出国记录，在国内也找不到她的踪迹。这一切都太可疑了。

在调查的过程中，李正还发现了一些关于秋氏集团内部权力斗争的线索。秋学奎在世时，他的一些决策引起了集团内部其他高层的不满，有人认为他过于独断专行，损害了他们的利益。而荷红艳作为秋学奎的助理，也被卷入了这场权力斗争的旋涡之中。

李正觉得自己仿佛在黑暗中摸索，每一条线索都像是一根微弱的蜡烛，虽然能照亮一点周围的黑暗，但还远远不足以让他看清整个真相。

直到有一天，李正收到一封匿名信，信上只有简短的一句话：“想知道荷红艳的秘密，到秋氏集团旧仓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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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正怀着忐忑的心情来到旧仓库。仓库位于城市的边缘，周围一片荒凉，杂草丛生。仓库的建筑看起来有些破旧，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窗户玻璃也有不少已经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