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叶桐好奇问道，他是真的不知道，突破洞天境也是猝不及防，只知道自己现在能一巴掌拍死上千个龚晃。

苏清玄则是眸光微敛，轻声道：“结局是好的便够了，不是吗？”

“对你不公平，他应该知道此事。”

老山神摇头一叹，似是知道些什么，对着叶桐佯怒道，“小东西，以后你要是敢抛弃这个女娃子，休怪老夫一巴掌将你拍地底下去！”

叶桐神情一肃，此刻极为正色，拱手道：“山神前辈，可否详细说下？”

苏清玄黛眉轻蹙，但也没阻拦，只是默默吃着烤串，那是叶桐给她准备的无辣烧烤，独一无二的。

“你在心魔劫中没有恢复记忆吧？”老山神话音微冷，“而这个女娃子，恐怕早就恢复了。”

“而你们都是对方的心魔，她只需杀掉你，就能轻易破开心魔劫。”

闻言。

叶桐皱了皱眉，神情肃然，“您的意思是，要不是风师妹在，我们两个都会失败？”

“不，你不会出事。”

老山神眸中闪过一缕儒家道韵，仿佛看透了世间万物，“而这个女娃子，轻则走火入魔，重则魂飞魄散。”

“因为她替你抗下了一切因果。”

因果之道最为晦涩难懂，也是无数生灵不愿触碰的东西，轻则走火入魔，重则魂飞魄散，绝不是在危言耸听。

而心魔是仙道的至高无上大道，它会在任何生灵渡雷劫时出现，也是一切诡异的源头。

苏清玄欲要欺天，准备在最后关头，将万般因果尽加己身，让叶桐成功渡过。

老山神不知道苏清玄要如何做，但他能够感受到那股恐怖的‘帝者’气息，那是一股仿佛欲要与诡异大道同归于尽的毅然决然之感。

这股气息，儒家孔圣也为之心悸。

倘若叶桐今日出事，未来大世，恐怕就没有心魔一说了，这位女帝，根本不讲丝毫道理，出手便是从根源解决。

他小心翼翼观察了一眼苏清玄的神色，随即狠狠敲了一下叶桐的脑袋，“你这小东西，以后要是敢辜负这个女娃子，看我不打死你！”

“前辈，言过了。”

苏清玄轻声开口，凤眸微涟，她知道老山神这是做戏给自己看，随即轻轻揉了揉叶桐的脑袋，语气温柔：

“不要把我想的太傻，因为是有风师妹在，所以我才会有恃无恐，你讨厌那样，不是吗？”

昔日的话音荡漾在她的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