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土豆和小麦都大丰收,村子里的大家不但能吃饱饭,还因为灰泥赚了不少银子。”
“原来土豆居然如此重要,前些天吃了一口倒是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还想着为何父皇如此重视,还特封你为县主,听完你讲的,我才明白原来瑞都之外有如此多人还吃不饱。”
白药药看着麒麟江才,如今的她有再多心事,也终究是儿女情长,生在象牙塔里的公主。
“六公主,你可是有什么心事,不如和我讲讲?”
麒麟江才不由的叹气。
“我,我跟你讲了你可不许同别人讲。”
白药药淡笑“我明日就要离开瑞都了,能与谁去讲。”
“那也是。”
“你还记得我们初遇那日吗?”
“当然记得,公主你的马受惊差点摔下来。”
“那日,本是国子监的马术实践课,大家都前往东郊马场进行学习,在返回的时候就有人提出骑马返回,谁先到城门脚下谁获胜。”
“我的骑术本就不好,小时候被马差点撞到就一直有些害怕,那日好不容易快到城门,我的马突然就受惊了。”
“以前可有过这种情况?”
麒麟江才摇了摇头,“知道我怕马,凌哥哥特意送了我一匹好马,并不深上官烟月说的那般是烈马,它一直很温和,从来都没有像那日一般突然失控的情况,幸好遇到了你,不然我摔下马不死也得伤个许久。”
白药药听到此处,也回想起了那日马匹的不对劲。
“公主可是有什么猜测?”
麒麟江才猛地坐了起来“药药,你是不是也觉得此事是他人所为?”
白药药坐起身,将床边的披风给她披上,两人靠在床头。
“我并不了解瑞都的关系,公主可以讲讲内心觉得怀疑之处,我替公主分析分析。”
“我的母亲是德妃,长孙家的大小姐。我的外公正是司农寺卿,舅舅是司农寺少卿,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对了你们认识,就是同你去西郊庄子种植土豆的长孙苍暮。”
“长孙苍暮原来是你表哥。”白药药这总算是对上了号,“那小子着实有点傻。”
“快别说了,我那个表哥从小没受过什么苦,家里就他一个孩子,从小摸鱼打混,成日里混迹于酒楼听曲,但也只有他在国子监一直护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