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男子刚刚的理智瞬间消散,满是手足无措的慌乱。
最后竟直接跪在了麒麟江才面前。
白药药见事情怎么愈发不可控制,正想前去麒麟江才就哭着跑了出来,一头钻进白药药的卧室紧闭双门。
只留被关在门外的白药药和凌羽霄面面相觑。
白药药对着凌羽霄点了点头,推开门重新回到卧室。
麒麟江才正趴在被窝里哭的一抽一抽,白药药拿着手帕,坐在旁边。
轻轻的拍打着她的后背,许久麒麟江才哭累了,这才坐了起来靠在白药药身上。
如同那夜她们诉说心事一般。
“上个月,父王将我与上官赤云定了婚事,即使我再怎么不愿,父皇也丝毫没改改变心意的想法。”
“上官赤云?”
“正是上官烟月的二哥,他大哥与尉迟霜雪有婚约,全瑞都知道我与上官烟月她们不和,但父皇为了稳定上官家和尉迟家,还是将我推了出去。”
“我绝食,殿前跪求,父皇都未曾见过我一面,不止如此,竟将尉迟霜雪她们的婚事提前至初三,让我们的婚事也一起进行,美名其曰是双喜临门。”
“正月初三?这也就不过十日了,竟如此着急!”
白药药皱眉,这皇上瞧着也不像昏君,只是为了平衡各世家权力,竟如此牺牲自己的女儿。
那皇宫之中,谁都有可能成为权力的牺牲品。
“那,你可有同凌大人表明心意?”
怀中的女子摇了摇头,“本是想着寻个机会总要说个清楚,即使他不喜我,我也能了却自己一段心事,只是没想到赐婚的圣旨先到,我又怎能说?”
“他不过是大理寺卿,身后没有家族撑腰,走到如今已是不易,我如今说了又能如何,无非是给他也增添一番苦恼罢了。”
白药药也不知如何是好,六公主确实说的没错,在这皇权至上的时代,赐婚圣旨已下,即使两情相悦又能如何?
“药药,但是我好难受啊,我好不甘心,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被迫嫁于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