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药药第一时间看向了顶楼的霍未。
只见他很平常的同白药药对视后依然不紧不慢的吃这东西。
收回手枪,白药药蹲下检查上官赤云是真的毫无气息后从空间拿出匕首,重合枪弹的轨道紧张补刺。
她射出手枪的视角只有身后的一众乐师和舞者看到。
白药药望向她们,只见她们轻轻点了点头。
刚刚被挑衅时的慌张荡然无存,白药药很满意。
这些人都是经过专门训练的,怎可能毫无手段。
只不过确实不是这上官赤云的对手,刚刚她若不出手,这些人舞者除非暴露会武功,否则难逃一劫。
很快,宋县令就带着一群衙役浩浩荡荡的赶来。
“发生了何事?”
“云安县主,你怎会在此。”宋县令恭敬行礼。
“这,这是何人,来人检查其是否还活着。”
宋县令自顾自演,一套流程下来才装作自己搞清楚了发生了什么。
“这大胆狂徒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侮辱县主,被县主当街斩杀是吗!”
“宋县令!正是如此!”
“这人实在是狂妄,已经伤了不少人!”
“你看那些衣服还湿着的侍卫都是被他给打下去的!”
周围的顾客议论纷纷,宋县令义正言辞的怒斥这大胆狂徒。
“来人,将尸体带回衙门,云安县主,只是得麻烦你同我们回去做个笔录,等案件了解入库,自然就没事了。”
“走吧。”
白药药知道今天必须得走这一遭,二楼一直有一抹凶狠的眼神盯着他。
她知道此人定是上官赤云的人,这门一旦打开,他定会回去报信。
此事定然不能如此轻易的解脱。
白药药被带回衙门,今日云安香只能暂时闭门营业。
“云安县主,那人可是当朝丞相的孙子,此事怕是不好了解。”
“宋县令,依法办事即可。是他欺压民女在先,我杀时也并不知他的身份。”
宋县令叹了口气,回去照着刚刚的说法做了结案。
白药药下午就被放了出去。
白家人听闻此事,都焦急的围在县衙外等候,见白药药出来,连忙围了上来。
“药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