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房内,喜桃喜果忍着疼痛,四处翻找查看是否有药可以为姜晚涂抹。
“喜桃,你找到了吗?”
“没有啊,你找到了吗?姐姐。”
喜果摇着头,脸颊滑落一行行的泪珠,似乎每颗泪珠都在怨恨自己无能,救不了姜晚。
“姐姐,先不要哭了,我一会想办法看能否翻墙去请郎中开些药。”
“喜桃,咱们先去看小姐的伤势,替她清理一下伤口,以免日后留下疤痕。”
喜桃喜果商量后,便拖着沉重又布满伤痕的身体向姜晚房中走去,姜晚面色惨白,嘴唇干裂,连床榻上的被褥也浸湿了些许的血迹,喜果见状,立即踉跄得跑去。
“小姐,小姐,你还好吗?”
“喜桃喜果,你们可有事?我没事,你们快去房中歇息一会。”
喜桃见姜晚这般样子还关心自己和喜果,也是心碎般的哭泣起来。
“小姐,我去求老爷,让老爷去请郎中。”
话落喜桃便起身向外跑去。
“回来,喜桃,喜桃回来...”
姜晚的声音沙哑,如同蚊蚁般大小,并未唤回喜桃。
“喜果,你快去将喜桃找回,快去。”
“小姐,就让喜桃去求老爷,相信老爷定会怜惜小姐的,小姐伤的这般严重万不可在耽搁。”
“喜桃性格莽撞又受了伤,若是喜桃去求郎中入府,定会遭责罚,喜果,快去将她唤回。”
喜果听后也是有些害怕,怕喜桃出事,可是若不去求老爷小姐的伤势可怎么办?喜果犯了难。
“喜果,你若再不去,就算找来郎中我也不会医治。”
“小姐...”
“快去。”
姜晚见喜果应后转身去找喜桃,长舒了一口气。
姜晚趴在床榻,脑海里全是姜念竹的声音‘你害死了你母亲,你就是个灾星’,‘你从出生就不被祝福,就连名字都是诅咒’。
姜念竹的声音在姜晚得脑海里挥之不去,重复着一遍又一遍。
天色渐黑,小雨忽至,淅淅沥沥落在了青石路上,个头小的树叶被雨滴压弯了腰,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拍打窗沿上发出嗒嗒的声响,喜果回来了,浑身被雨水浸湿,身上的血迹连同雨水滴落在地。
“喜果,你怎么淋成这样?喜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