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微风爽朗,吹走了姜晚前两日的疲倦和疼痛,姜晚觉得仲衡之的药甚是好用,才两日时间身上的伤口已经不痛了,洗漱后,想去看看喜桃,已经两日不见喜桃了,不知喜桃的伤势是否好些,正当姜晚出门见芊铃在门外不知忙碌着什么?
“芊铃,你在忙什么呢?”
“没...什么王妃!”
“哦,芊铃,喜桃可好些?我去看看她。”
“这...喜桃已经好了,王妃还是不要去了,以免沾染病气。”
姜晚觉得芊铃有些不对劲,为什么芊铃和喜果一直不让自己看喜桃,难道喜桃出了什么事?
“那好,待喜桃好些让她来见我,芊铃我想吃东街的甄子糕,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买些。”
“好,那王妃稍候,我这就去买。”
“好,多买些芊铃。”
“是,王妃。”
姜晚故作回房的样子,见芊铃已经离去,便立即开门走向喜桃喜果的下房方向,刚到门外就听见哭泣的声音,姜晚预感不妙立即推开了门,就见房内只有喜果一人,丝毫不见喜桃的踪迹。
“喜桃呢?”
喜果见姜晚进来愣了一下,立即止住哭意,努力笑了笑。
“小姐,喜桃在医馆医治呢。”
“我不信,说实话喜果。”
“真的,小姐,喜果怎么会骗你?”
“喜果,你快说喜桃怎么了?”
喜果见实在瞒不过了,双膝跪地,放声痛哭起来。
“小姐,喜桃...喜桃死了!”
姜晚虽是有预感,可她还是不愿相信,喜桃...喜桃怎么会死?姜晚踉跄一下,愣在原地。
“怎么回事?”
“小姐,那日喜桃想求老爷寻郎中为小姐诊治,可姜念竹在老爷房中,见喜桃去,便说若是喜桃能受五十重板就请郎中来府,喜桃怕小姐伤势严重危及性命,便应允了,待我去时,那帮畜牲正打喜桃,喜桃身上本就有伤又怎么禁得起板子?我将喜桃带回的路上遇姜念泽少爷,少爷请郎中为喜桃诊治,可郎中来时喜桃已经...已经死了。”
姜晚身体颤抖不已,姜晚彻底崩溃,歇斯底里的呐喊。
“为什么?喜桃...我的喜桃,老天爷你为什么如此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