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劳大人让属下再买些鞋履。”
“是。”
虽然詹佑安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可办事效率却是极高,不然也不会坐到刑部之首的位置。
不过半盏茶的时间,府衙便带着那些东西归来。
简羽拿出火折子将撕扯下来的棉絮点燃,待棉絮燃尽。
“果然。”顾琛丝毫不觉得意外,“这三处宅院火光冲天久不能灭应是这棉絮的关系。”
姜晚闻言询问顾琛。
“这三处人家可有做布匹之类的生意?”
“这处宅院姓孙是一对年迈夫妇居住,平日以种田编织扫把为生。中间那处姓袁是祖孙三代居住,家中五人皆由家袁大宝在街上开包子铺为生。右侧宅院是张姓,是一家三口以打零活为生。”
“照此说来,这三家家庭状况一般,就是买得起棉絮也不会买这么多,还放置院内角落,并且哪来的巧合三家统一购买呢?”
顾琛点头赞许,芊铃在旁跟着分析。
“所以,这是被策划的火灾,并不是意外,这些棉絮也只是为了让火势凶猛一些燃得快一些。”
“不错,火势越大宅内百姓的性命越难逃脱,背锅之人的罪也就更大。”
姜晚话落,走向方才发现鞋履印记的地方,向众人说道;
“这是方才发现的印记,疑似鞋履,只是火势凶猛印记已经有些发黑模糊,但这印记上面的应是方才的棉絮。”
顾琛闻言有了头绪。
“应是有人越墙而入院内,将棉絮铺在院内,因此鞋履沾染棉絮,越墙而出时将棉絮留在墙面之上。”
“应是这样,顾琛咱们情景复原一下。”
“好。”
简羽穿着鞋履踩在棉絮上之后,又脚踏墙面一跃而出,见简羽越墙后,芊铃拿出火折子点燃简羽所踏的墙面之上。
大概过了一盏茶的时间,火势渐灭,墙面印记同案发的墙面印记完全一致,众人见状对结果了然于心,一旁的詹佑安困意渐退,精神起来。
“若真如此,那这灯笼框架的木条也是歹人越墙时放在院内的了?”
这个詹佑安也不算太笨,顾琛满意的瞥了他一眼。
“不错。”
“可王爷,这灯笼木条就算是歹人所制可没有证据,仅此推断恐不能使人信服啊。”
姜晚眉宇微皱,不停地想...终于。
“我有办法可怎么灯笼木架与祈愿灯无关。”
“什么办法玩儿?”
“顾琛,昨天在宅院搜出的木条残骸可还有?若有让人将其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