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巡抚大人千金也够可怜的。”

“人家在可怜也是天子儿媳,你还替人家忧心上了。”

顾琛闻言也是深感震惊,不敢相信,急忙向姜晚确认。

“这星儿当真怀了沈权的孩子?”

这顾琛平时挺精明的,怎地这时翻了糊涂,他自己的属下还不了解吗?

姜晚拾起茶杯,轻抿一口。

“自然没有,星儿不知在哪寻得药方,饮后无论是何郎中诊治脉象,皆是喜脉。”

“你安排的?想借星儿之手除去姜念竹?”

“错!星儿之手自然是除去沈权的,星儿腹中那个不存在的孩子才是除去姜念竹的。”

顾琛自然知道姜晚为何恨姜念竹,只是不知她为何这么恨沈权,他们以前不是...

姜念竹先是不敢置信,然后慢慢笑了起来,眼里似有嘲讽之意。

“你与王爷才相识几日,又怎会这么快诊断出有了身孕?你可知混淆皇室血脉是死罪。”

沈权神情木讷,脸上无悲无喜,星儿觉得沈权很是奇怪,要是以往这种情形沈权定会让她入府的,可如今怎么在旁边只字未说。

“我自然知道混淆皇室血脉是死罪,若腹中之子不是王爷的又怎敢找上门来?巧机阁解派派主可诊天下奇症,不同一般医师,即便我刚怀几日楼大人也可一诊而出。”

“你...”

姜念竹被气的语塞,围观群众却是议论的正热闹。

“这楼大人堪称神医,有他诊断自然是真的。”

“依我看,这女子就是来攀高枝的。”

“你也想攀高枝也得看人家权王爷要不要啊。”

“这王爷怎么一言不发啊?就在那愣愣的站着,莫不是中邪了?”

“哎哟,你别瞎说,一会被听见小心性命不保。”

沈权无动于衷呆站在那像个木偶般,姜晚见状问道;

“顾琛你看看这沈权是不是不对劲啊?怎么同木偶般的 呆站着,就连星儿说怀了他的骨肉也是无动于衷。”

“这症状倒是像被下了蛊般。“”

“难道又是独孤宗木吗?”

顾琛看着沈权的样子,仔细回忆了片刻,回道;

“独孤宗木有一蛊名唤‘同心蛊’,中蛊之人所言所行皆会听从蛊主心中所想,形同木偶,沈权此举应是中了这‘同心蛊’。”

“姜念竹为了夺沈权的心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蛊若是痴情女子负心郎用了便罢,若是将蛊下于官员乃至于天子岂不是会引起朝局动荡天下大乱?”

顾琛没想到她的晚儿心中竟还有家国之业,当真是对她另眼相看。

“此蛊只可寄女子之身为蛊主,仅可用于情爱,其它之事不灵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