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莫怪,是王爷的命令。”
顾琛,你当真要如此羞辱我?姜晚心中犹如被放在火焰上反复炙烤,难受至极。
姜晚眸光一转,开口道;
“顾琛说婚宴之事全听我安排?”
“正是!”
姜晚一直住的顾琛房间,走去书桌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水,列了两行清单,递给李嬷嬷。
“便按照这上面的东西采买。”
李嬷嬷本乐呵呵的接过,定睛一瞧,怔在原地。
“这…这…白布?黑花?白纸灯笼?…….王妃这不是丧事用的吗?”
姜晚沉着脸,呵斥道;
“大胆!你竟敢在大喜之日说此不吉利的话!”
李嬷嬷被这天大的罪名吓得跪地磕头。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请王妃饶恕!可…这上面的东西实非喜事所用啊!”
“我自是知道喜事一般用红色之物,可王爷喜素白,若是选些白色与红色相配定是极美,你只需带人买来,我自会安排。”
李嬷嬷闻言,虽大为震惊,可也料想姜晚不敢在摄政王成亲这么大日子动歪心,况且,明日文武百官以至皇上都会来,想到这,李嬷嬷松了口气,应道;
“是!老奴这就去采买。”
待众人采买回来,以至黄昏,趁着最后一抹阳光,姜晚指引着众人将买来的东西挂在府内。
“此处挂红布与这素布甚不相配,将这红布扯下。”
宫女见状,斗胆提醒道;
“王妃,这已经是您要奴婢摘下的第九条红布了,若是再摘这府内岂不都是白布…”
“我自有打算,你只需照做便是。”
此时,太阳已经西沉,下人正准备将府内的灯盏点燃,姜晚立即阻止。
“不必燃灯了,府门那两盏便够了。”
众人有些不解,也只能照做。
“张甲将府门的喜花旁的布条换成这个。”
张甲眨了眨眼,可惜府内昏暗并看不清布条适合颜色。
“啊?王妃?属下觉得这已经够好看了,您也不必如此亲力亲为以免劳累。”
自从上次姜晚让张甲以装死逃脱后张甲便对姜晚心存感激。
“王爷纳侧妃是大事,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