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宗木觉得姜晚甚是可笑,她既没证据又非亲眼所见,他只需不承认她便奈何不了他。
“夫人此言太重,独孤实在惊恐,芊铃虽不是我巧机阁的人却也为阁主效命,我们也算殊途同归,属下无故为何害她?况且,属下未出巧机阁,芊铃未来巧机阁又谈何下蛊?”
独孤宗木的话很有道理,姜晚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少风见独孤宗木这副巧言令色,一时情急没忍住开了口。
“你自是有理由,那日王妃同王爷在巧机阁争吵,芊铃气愤你趁机要王爷下令救沈权和姜念竹一命,便同你争辩,因此我们刀剑相向,是江玄以机关为由方才罢休,当时夜幕已至,你便是趁机下的蛊。”
独孤宗木轻蔑嘻戏的神色下终于有一丝慌张被姜晚捕捉,姜晚听少风这般说,便更加肯定此事独孤宗木定然脱不了干系。
“独孤大人可知霍泗新研制了一种奇毒,名唤‘真言君子?’听说将此毒下于人的身上,便可知晓想知道的一切,若是中毒之人说谎,肌肤便会一寸一寸的烂掉,直到烂至心脏,这人便完了。”
姜晚边说边观察独孤宗木的表情,见他若有所思,姜晚继续说道;
“这霍泗昨日方才将此事禀告顾琛,还未来得及让楼显之调制解药,若是有人此刻中毒,恐怕只能......”
独孤宗木强装镇定,一副你看我怕你吗?的样子。
“阁主夫人这是何意?是要向属下下毒吗? ”
“我虽被你称为阁主夫人,可若是我来下令定不会引人信服,我便回去同顾琛商量,听他抉择。”
姜晚说完向少风使了一个眼神,二人便转身向外走去。
对于独孤宗木而言,中毒远没有顾琛可怕,若是顾琛知道动怒引的蛊虫反噬,他才是真的生不如死。
“等等。”
姜晚闻言转身之前向少风使了个眼神,似在说‘成了。’
姜晚见独孤宗木仍在纠结,怕独孤宗木缓过神来,便立即开口。
“只要你将芊铃的蛊解了,并让她恢复如初,我保证不会将此事说与他人,只是恐怕瞒不了楼显之,他与你同门自不会希望你被罚。”
“好,若你将此事告知阁主,我纵然一死也定不会放过你们弃誓之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