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闻言,以为是顾琛出了什么事,立即焦急询问。
“他怎么了?”
“啊?没事!没事!我只是有些关于他的事问你。”
江玄见顾琛无事,便转身向前走去,缓缓道;
“看好我所走的脚步,若在走错触发了机关,我不会再救。”
姜晚在后挥拳故作要打江玄,谁知前面偌大的镜子将姜晚得举动毕露,江玄却像没看见般,直到来到厅中,江玄也不似其他派主将正位相让,而是坐在了那个主位上。
姜晚也无闲心同江玄闲聊,而是直言道;
“我是想问你顾琛母妃之死的事。”
江玄闻言,双手微微一顿,眼里皆是不可思议。
“他连这个都和你说了?你既知道何必问我。”
“我知道顾贵妃之死是顾琛心里最难以释怀的痛,我也知道顾琛定然是在背后调查此事,眼下他不在京都,战场凶险我手无缚鸡之力无法与他并肩而战,便想为他做些事。”
江玄看姜晚得眼神有一丝怨恨,冷言道;
“你不惹事便是对他做最好的事了。”
姜晚看出江玄似对她有些偏见,就连眼神也有些怨恨。
“江大人为何对姜晚有偏见。”
“此次顾琛出征我巧机阁本应暗中同去,与顾琛同生共死,可顾琛怕你在京都出了意外,无人能帮衬你,便让我整个巧机阁都留在京都保你,护你,最可惜的便是夜来的暗卫,本应是顾琛战场上最凶猛的臂膀,现今却攀爬上树守在摄政王府,当真可笑。”
姜晚闻言有些不知所措,原来是因为她,巧机阁才待在京都,顾琛当真是将她看得比命还重,姜晚眼眶愈加红润,可姜晚并没有让泪流下,神情更显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