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我不愿说,只是父皇早已下令不许再提。”
“原来如此。”
姜晚余光瞥见莲子回来了,立即起身接过莲子手中的汤碗。
“这是我特意命莲子为你熬制的梅子饯。”
沈启闻言眼中满是惊喜,就连嘴角也快翘上天了,正准备将梅子饯接过,姜晚便道;
“这梅子饯若是凉了便不好喝了,我来喂王爷吧。”
沈启有些惊讶,这......似还没缓过神来,姜晚便将满满一碗的梅子饯汁送到沈启的嘴旁,也不管沈启咽没咽下,姜晚没有丝毫停止的意思。
沈启喝着一口接一口,本享受的表情瞬间痛苦起来,许是姜晚喂的急了些,梅子饯汁从沈启的嘴角滴落衣襟,不过片刻,终于空了碗。
沈启用力呼吸,似丢了魂般,打了个巨大的嗝,待缓过神来,刚想开口就发现这嗓子像被糖霜腻住了一般。
姜晚将碗放在案上,莞尔一笑。
“摄政王府的茶怕是解不了王爷口中的干,若王爷下次再来,姜晚定备上好的梅子饯汤供王爷饮用。”
沈启想说的话被那碗汤水堵在喉咙,隐约感觉有股子刺痛,沈启用手扶着喉咙匆忙跑出摄政王府。
姜晚刚走出正厅,就听见左侧的木桩子后面有动静,姜晚余光一瞥见木桩子后面有一个黄色的裙摆。
青儿也发现这异常,便想上前将那爬墙角的抓起,姜晚拦住青儿。
“张甲。”
张甲在府门听到姜晚喊他,立即向府内奔来。
“王妃,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姜晚用余光瞥了一眼左侧的木桩子,脸上平添了一丝笑意。
“这摄政王府的守卫愈加疏松了,就连这老鼠也来爬墙角听起了人说话。”
张甲是摄政王府内侍卫的首领,跟随顾琛多年,自然知晓姜晚其中话的含义,立即将佩剑抽去,向木桩子走去,只是眨眼之间,那剑便架在了木桩子后面的人脖颈上。
“放肆,是我,是本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