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遇见一女子,见她腰间玉佩光泽甚好,便偷了来。”
顾琛见李平这般嘴硬,手握住仍插在李平肩膀的佩剑,手腕向右转动,佩剑也跟着转动,剑尖撕裂着李平的血肉,让他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啊~”
顾琛瞧了一眼霄声,霄声便心领神会,将原本扣住李平的手臂交给了一旁的听蓝,转身离去。
顾琛拿着玉佩回到座位,目光一直注视着手中的玉佩,手指也一直摩挲着。
片刻后,霄声拿着一碗盐巴归来,顾琛见状将玉佩放在案桌上,上前直接将李平肩膀中的剑拔出,剑尖沾满李平的血液,顾琛只是轻轻一放剑尖便沾满盐巴,许是嫌一面太少,顾琛手腕一番,那另一侧的剑尖也沾满了盐巴。
眸光一抬,手腕向前,将那裹满盐巴的剑尖再次刺入李平方才的伤口中。
这火辣的灼伤感和针刺感让李平难以忍耐,整个正厅只有李平的惨叫声。
顾琛一脸趣味的盯着李平的伤口,手腕不断转动。
“说!”
李平的口风极严,尽管现在心如刀割、痛入骨髓也未回答半句。
顾琛见李平这般嘴硬,将剑拔出,重新裹满盐巴,眸光一转,看向李平腰间佩戴玉佩的位置。
“斯~”
李平再也站立不住,腿肚发软,若不是听蓝在后面拽着他,李平定会瘫倒在地。
顾琛将剑拔出,微低额头,将手上沾染的血迹蹭到李平浅蓝的衣襟上。
“霄声!带人去将春日叙的所有人带来。”
李平闻言立即恐惶,急忙道;
“不要,有什么冲我来!”
李平受此折磨仍不愿吐露半分和姜晚之事,由此顾琛便知道李平是个重情义之人,所以才用春日叙所有人的性命相要挟。
“说,你一人之命,不说,春日叙之命。”
李平瞬间没有方才的骨气,全身颓废松软。
“我若说,你莫伤害春日叙无辜之人,和姜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