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用剪子戳了戳张东明的肚子,看着躺在太师椅上人事不知跟个死猪一样的张大人,对麻药的效果很有些满意。

果然乡里兽医用的东西就是劲儿大。

但她心知竹簪子内里空间不大,能藏下的麻药量有限,怕药效过的太快,连忙去把张大人最爱用的那根血迹斑斑的红绳找了出来,将他五花大绑牢牢捆在座椅上,再拿了擦桌布把他嘴绑了起来,这才略放心了些。

“啊~”青竹站起身,干巴巴的嚎了一声,感觉跟之前听的那些也差不了太多,便又满意的再嚎了两声。

没办法,青竹知道张莺不会离开太远,如果屋里迟迟没有她的惨叫声传出来,张莺一定会来看看。

如今万事俱备,青竹虽在心底谋划过许多次,可真事到临头了,却仍免不了心慌气短,手脚发软。

但她也是看过许多游侠儿传记的人了,知道这种事最忌犹豫不决,因此虽心头跳的厉害,脑子仍能指挥着她一步步按着计划好的,先是抽去他的裤腰带,再一把拉下他的裤头,略比划了一下方位,就趁着手边刚才剪灯芯的剪子,手起剪落,一剪子给他去了势。

许是太疼了,张东明愣是疼醒了过来,“呜呜”怒吼着,双眼透出无尽的恐惧和愤怒瞪着青竹。

青竹有些歉意地低声道:“抱歉,没什么经验。不过这剪子刚刚在烛火上炙烤过了,很干净的,大人不用担心。”

说着青竹一手拿着血淋淋的剪子,一手攥紧拳头,重重朝他脸上一拳拳捶打而去,愣是又将他捶晕了过去。

“这药效果然不长。”青竹叹了口气,明明说的是能药翻一头牛呢。

但也顾不得许多了,她再次迅速下手将张东明双手手筋纷纷挑断,丢了剪子,用茶壶里的茶水将手上的血迹胡乱洗了洗,再“啊~啊~啊~”干嚎了几声,这才丢下再度被疼醒且挣扎起来的张东明,迅速从书房后面的小窗翻窗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