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肃昇认认真真指点了一回青竹的剑法,之后便抓紧机会问青竹今日有没有兴致。

才受了人指点,青竹便真没什么兴致,也免不得舍身就义与陈肃昇良宵共渡了一回。

其实心思简单直接的青竹,实实在在是被陈肃昇给下了套了。

要知道不管是念书还是学习武艺,都是没有速成之法的。

她以往虽偷偷学过陈肃昇打拳,但到底没正经师父指引,始终不得其门而入,只得其形而不得其神,勉强起个强身健体之功效罢了。

而自陈肃昇教了她这套剑法以来,青竹前后才练了不到一个月,再是勤奋刻苦,也不过是把招式熟悉了而已,能有什么进展值得陈肃昇耗费精力悉心指导?

陈肃昇就是拿住了青竹易心软的心性,又兼着可以趁机摸摸青竹小手小胳膊腿儿的龌龊心思,愣是悉心指点了她整一个时辰。

若不是丫鬟来禀晚食已备好了,只怕陈肃昇还能装模作样的再指点一个时辰。

青竹不知内里详情,既受了他此番殷勤,又心喜学艺有长进,陈肃昇再纠缠着她狠狠表了表思念之情、禁欲之苦,青竹自不然的就依了他了。

芙蓉帐暖度春宵,锦绣翻飞掀红浪。

陈肃昇感受着青竹因练武而紧致有劲儿的身躯,甚是食髓知味,不知疲倦;而青竹则是在抗拒,接纳,欢愉,颤栗间循环往复……

待云消雨歇,于朦朦胧胧、将睡未睡之间,青竹忽而低声自言自语道:“幸好你明日又要入宫了,否则腰都要断了……”

陈肃昇正心满意足揽着青竹入梦,忽闻此言,心下一凛,便知青竹若非当真忍耐不住,又以为自己已经睡了,定不会说出此心底之言。

也是怪他,在这事儿上他从来都是纵情纵性的,那些女子为求他宠爱,从来也都是一味的迎合,所以他也从没想过青竹受不受得。

陈肃昇又觉得这事儿也不能全怪他,他以往是睡过不少女人,但当时再是兴起,也只是体会肉体之乐,来个一两回也就罢了。

可面对青竹,他真有一种超脱了肉身,达至灵魂的快感。

这滋味,他此前从不曾有过,也只等来了京城,与青竹心意相通后才有了此感。

每每与青竹欢好时,他浑身上下是使不完的牛劲儿,恨不能与她合为一体才肯罢休,不知不觉便要了一次又一次。

此刻惊觉青竹原来并不如他一般感受,陈肃昇并不为青竹盼他离开而着恼,反倒想着自己今日只怕是太过放浪,已惹得青竹又心生抵触,忙揽了她在怀,不轻不重的给她揉按腰间。

又轻声问她,若是当时觉得不好了,怎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