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大娘打完招呼，秦语继续朝街尾走去。刚走到舒月阁的门口，它隔壁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姜大娘挎着一个菜篮子走出来，看见秦语时还有些惊讶。姜大娘向来心直口快，有话便直说了：“小秦？你这是准备干嘛去啊？”

说罢下意识瞅了一眼隔壁新开的胭脂水粉店，姜大娘瞬间就想到了什么，一边快步朝秦语走去，一边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哎呀！你不会真想去买那个什么祛斑霜吧？”

她走到秦语跟前，空出一只手来拍了拍眼前女子的肩膀，好心劝说：“2两银子你也舍得买，你不怕花出去的钱打水漂了啊？”

秦语今天心情好，听见姜大娘此言不仅不恼，反而展颜一笑，“舍得，不怕。”

“啊？”

姜大娘还想继续劝说的心思被秦语这句话生生截停，“不是，小秦，你的意思是说，……你已经用上他家的祛斑霜了？”

秦语点点头，“对，昨晚刚用了一次。”

姜大娘脸上瞬间露出心疼的神色，“2两银子啊！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不会过日子！”

“没关系。姜大娘，那祛斑霜真有用。”

秦语还觉得自己捡了大便宜呢。困扰自己多年的斑点竟只用花2两银子便能祛除！

放在以前，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要知道，这些年的寻医问药已经花去秦语约莫20两银子了。

姜大娘听她这样说，一时间有些打不定主意，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假的？小秦，你该不会是在骗大娘我吧？”

秦语耐心解释：“姜大娘，街坊邻居这么多年，我是什么性子您还不清楚？”

“您仔细看看我的脸，较之从前有什么变化？”秦语正了正身子，微笑道。

姜大娘先前并未注意到秦语的变化。这是因为只使用了一次，祛斑效果不明显，所以一打眼看上去与从前差别不大。

再者，皮肤上很多细微之处的变化往往只有本人才清楚，在社交距离内，在外人眼中，他们只会记住整体以及最明显的特征。

听秦语说要自己仔细看，姜大娘也不说话了，她揉了揉眼睛，目光如炬地盯着秦语的脸。

半晌过去，姜大娘眼里逐渐出现一丝不同的神色，随即想到了什么，顿时老脸一红。

“小秦，大娘我观你面色红润，皮肤光滑，好像是比上次见你时要好了很多，斑似乎也淡了些许……”

姜大娘言语间有些犹豫：“你跟大娘实话实说，这……真是那祛斑霜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