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瑜:切,讲的好像你现在给我的是什么好果子一样。
那女人这些日子做的那些小打小闹便由她去,量她有十个八个心眼子,也没法从那些下人身上打探到什么消息。
君离衍把茶杯放下,“珩之,你不是说有事和本王说吗?”
沈珩之听见这话,眉梢一挑便关了房门,走进书房随意拉了把椅子坐下。
他斟酌了会儿,开口道:“阿渊,舒小姐的那位丫鬟还是找不到。”
“找不到?”
男人眉间一皱,“本王不是说过,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沈珩之嘶了一声,他耸了耸肩,“可这不是找不着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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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说阿渊,这事儿你办的可有失分寸啊……哎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
“本王有本王的考量!”
君离衍脸色陡然沉了下来,他话锋一转,“倒是你,珩之。”
沈珩之莫名感到脖颈后面凉飕飕的,“怎,怎么了?”
“你还问本王怎么了?”
男人都气笑了,“本王问你,上午在南市,你为何要阻止本王下车去找那女人?”
“啊?你说这事儿啊!”
沈珩之打着哈哈,“这不是怕你认错了人吗,万一贸然下去打扰了良家女子呢?不过事实证明,阿渊的确是对舒小姐熟悉无比哈哈,这点我甘拜下风!”
不知是哪句话戳到了男人的神经,总之在沈珩之说完的下一秒,君离衍面上的乌云竟散去了一些。
他淡淡地嗯了一声,“珩之还有别的事儿吗?”
沈珩之挑了挑眉,哦豁,这下好了,十头牛也拉不回某人了。
“没别的事儿了。”
“那还不走?”
“走走走,这就走!”
沈珩之出门后又想到什么,连忙折返了回去,哗啦一下推开房门,“对了阿渊,明天我带小绿来玩!”
“那傻鸟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神经,自那日从你这儿走后,时不时地就和我说要去王府。”
君离衍闻言微愣,“哦?那可要带来给本王瞧瞧。”
“一定一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