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福也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哪来的一条疯狗,见人就咬,老板你这啥地儿,这疯狗咋还能进来呢,还不快给我赶出去!”
“你个小兔崽子!”高福海一脚踢在了倪福坐着的凳子上。
倪福没有防备,凳子被高福海一脚揣倒,倪福一下坐在地上。
刘三九一把拉起倪福,扶起板凳让倪福重新坐下。“摔疼了吧!”
“嗯!”倪福拧着眉头道。
倪福在刘三九的眼里比对自己还金贵,甚至自己挨一下两下都不介意,要是倪福受一点委屈,刘三九是绝不会容的。
刘三九站起身道:“高福海,看在几年同窗的面子上,我容你在我面前嘚瑟几句,不过你敢跟动她,那你就该死了!”
“你敢动我!你才是找死呢!”高福海梗起脖子吼道。
刘三九一巴掌扇了过去,打的高福海转了一圈才站住,正要叫骂,刘三九拎着他的脖领子就往外走。口中道:“咱别扫了大家的兴,咱外面说去!”
“撒开我,你撒开我!”
高福海被勒的喘不上气来,脚下乱绊着被刘三九给拖出了门去。有好事的都挤到门口来看热闹。
来到酒馆门前,刘三九一把撒开高福海,将他扔在地上,高福海一下从腰里掏出一把手枪来。
“刘集,你今天还真是找死啊!”
三个当兵的虽然手里没有枪,也跃跃欲试地围了上来。
“住手!”
远处传来了一声大吼。赵三几步跑过来。
“高福海,你这是干什么呢!”
见到赵三过来,高福海立即谄媚地迎上去道:“赵哥,碰着个旧冤家,我,我教训教训他!”
“你个狗娘养的,你做死啊,他妈的要想作死你别带上我,你长几个脑袋敢跟刘参谋叫号!”
“什么,他他……什么什么参谋?”高福海被骂的一怔。
赵三一巴掌打过去。“你他妈的一个破连副,量你也不知道,这位是旅部中校参谋,现在知道了!”
“他,他……怎么会是……”
“还不好好的道歉,我看你这个连副是不想干了,我二叔要是知道你招惹了刘参谋,非扒了你的皮不可!”赵三继续骂道。
说完,又陪着笑脸对刘三九道:“刘老弟,您消消气,跟这种小人生气不值当,我为他求个情,您就高抬贵手放过他吧,可……可千万别跟我二叔说,要么,我也跟着吃锅烙了!”
原来,高福海此次到聚仙阁来是要请赵三吃饭。他现在是二十一旅三团的一个连副,部队驻守在距县城几十公里外的一个偏远的小镇里,他一直想调回来,为的是离家近些,夫妻好聚。
前些日子听说驻守在县郊的一团出了个连长的缺,他便舍了一些钱财孝敬赵三,让他给自己疏通疏通此事。
高福海这个人上学时就是个刺头,不过长的倒是一表人才,浓眉大眼的,可就是好勇斗狠成性。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可他就是不愿意做生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