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上的光线算不上明亮,但薄靳舟整个人却是温暖明亮的。
不知对方说了什么,只听见他说:“有个帝都来的朋友,想跟我去家里吃饭。”
“好,我带他回去。”
“走吧,去我家吃饭。”
“你家?你们同居了?”崔云洲又一次震惊。
薄靳舟笑而不语,走在前面去按电梯。
崔云洲跟在身后,进了电梯,又追问:“靳舟,你真的跟人同居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不会是你导师的女儿吧?”
“少胡说八道。”薄靳舟说:“我不是同居,是结婚了。”
坐在车上的一路,崔云洲都在问问题,薄靳舟一个都没回答。
这让崔云洲对他的对象充满了好奇。
林语声接了薄靳舟的电话之后,不仅临时加了两个菜,还让饭店送了两份米饭和一只北京烤鸭。
刚摆好,就听见开门声,她走出餐厅,薄靳舟带着崔云洲进来。
“林老师,这是崔云洲,崔佳人的哥哥,云洲,这是我太太林语声,她是一名初中老师,也是家肆的班主任。”
崔云洲不着痕迹的打量林语声,她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眼眸清亮,笑容纯粹干净,如空谷幽兰,令人舒心,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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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眼熟,是在哪儿见过?他一时想不起来了。
连续两天关在实验室里,一结束就又赶来容城,还被崔佳人闹得昨晚一夜没睡好,这会儿大脑运行都卡。
林语声笑着跟他打招呼时,崔云洲才收起思绪,跟她握手。
“我不知道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