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新发的消息,江昭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随后没再理他去看自己的睡前小甜点。
另一边,等了好一会没再等到江昭的信息,估摸着她应该是睡觉了,暮云聿收起手机,冷眼瞧着那名眼裹纱布的中年男人。
“她没说不要,所以……”他拖着懒洋洋的腔调,嗓音中全是恶意。
被绑过来的陈恩生拼命求饶:“您大人有大量,就跟放屁一样放过我吧。”
“嗯?那你自己说说,讨厌江浔之吗?”暮云聿倚着保镖搬来的椅子,语气平淡地问道。
陈恩生踌躇许久没有开口,他中午刚被人弄瞎了眼睛,晚上又被不知名的人绑过来,绑他的人没有透露半分消息,他根本不知道是谁干的。
“讨厌,我恨死他了。”陈恩生试探性开口,他看不见那人的神色,没听到有人阻止,便接着痛骂江浔之。
“江浔之真该死,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暮云聿满意地听着他骂江浔之,真是身心愉悦啊。
“有娘生没娘养的狗崽子,说不定是江瑾瑜和别人生的野种,赵鑫才会那么恨她。”陈恩生骂得起劲,他知道自己的眼睛是江浔之让人弄瞎的。
听见这话,暮云聿皱起眉头,不悦地凝视着被绑着的陈恩生。他虽然坏,总是针对江浔之,没少阴阳怪气冷嘲热讽,但从不会在江浔之面前提起母亲早逝。
讨厌归讨厌,他从不会拿永失亲人的痛来扎江浔之。
暮云聿起身,正准备给陈恩生一个痛快,就听见他口中不干不净的骂声。
“江昭像她妈,一脸风骚下贱样。”没听见有人阻止,陈恩生渐渐忘记了自己的处境,骂声越来越肆无忌惮。
“那张脸,啧啧啧,就是不知道弄……”话还没说完,暮云聿一脚踹在他蒙着纱布的眼睛上,力道之大直接将陈恩生踹翻在地。
陈恩生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眼睛里的伤口开始渗血,他惶恐不安地喊道:“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对江昭有那种想法。”
“呵”暮云聿轻轻地笑了声,眸中全是森寒恶意,脸上却是妖异的笑容。
他听说陈恩生从江河离开后便伤了眼睛,还觉得有些奇怪,江浔之为什么非要陈恩生的眼睛,原来是眼睛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