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缓解这种不适，他特意让人去盯着江浔之的动向，只针对江浔之本人，不针对江河集团，这样不影响他们的合作又能让他心里舒服点。

娃娃脸助理并不避讳江昭的存在，声调不减，仔细地汇报。

听着听着，江昭发现一个特别有意思的事。

江浔之在的时候，暮云聿的助理们会称他为江总，私底下却直接喊大名，估计是有暮云聿授意，非常符合两人的死对头关系。

“江浔之的人买下了几家棉花厂、纸浆厂，还有几家生产高分子复合纸的工厂没谈下来，那几家和集团有些渊源，愿意卖给我们。”

“嗯？！什么东西！”听见棉花厂、复合纸厂后，江昭忍不住出声。不对劲，这怎么越听越像她要买的工厂。

那边助理还在汇报：“按照购置的厂房类型来看，他们可能生产的产品类型有卫生纸、棉花玩偶、婴幼儿纸尿布、卫生巾……”

眼角余光瞥见脸色难看的江昭，暮云聿紧抿着唇，心情瞬间跌到了谷底。

他知道自己比不上江浔之在她心中的地位，可她当着他的面为江浔之鸣不平还是让他不舒服。

哪怕她回家后偷偷告诉江浔之，他都不会难受，可偏偏是当着他的面。

女孩在沙发的另一头疯狂摆手，试图引起他的注意。若是在往常，暮云聿肯定不会视而不见，但现在，他只想装瞎。

助理看见老板脸色不好，还以为是自己办事不力，连忙补充道：“虽然不确定他们想生产什么，但剩下的几家工厂势在必得，我立马去联系负责人。”

“嗯，去吧。”暮云聿冷淡地点点头，脸上没有半分给死对头添堵的喜色。

眼见自己看好的工厂不保，江昭再也顾不上会不会打扰他们，大喊一声：“她们要生产的产品是卫生巾。”

暮云聿没有看她，眉头微皱问道：“你怎么知道。”

“废话，我就是老板，我会不知道吗？”江昭不爽地冷哼几声。

棉花、纸浆、复合纸都是卫生巾的原材料，她和祝良辰都希望能生产出严格符合卫生要求的产品，故而决定自己生产主要原材料。

“你是老板？江浔之帮你买的？”男人终于乐意转过头，神情不似方才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