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关闭门户,每一个人心中都充满了恐惧,生怕辽东士兵会在此地大开杀戒,让自己也殃及池鱼。
县丞在士兵的押送下,战战兢兢地被押着来到衙门。
那些愤怒的士兵们,犹如汹涌的潮水一般,冲进后院就迫不及待地开始翻找起来。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果不其然,没多久就搜查到大量的金银字画。
他们兴高采烈地将这些财物用车装了,然后拉回到庄园门口,那一辆辆满载着财物的车辆,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县丞此时也不敢有丝毫懈怠,拿着文书,在士兵的监视下,挨家挨户地返还早上收取的银子。
他深知,陈思明之前可是放下狠话,少还一两,就连他的家也会被抄个底朝天。
在庄园内,陈思明拿来一条长长的马鞭,眼神中透露出冰冷的杀意。
士兵们则用凉水猛地往知县身上泼去,知县被这刺骨的凉水一激,受凉后悠悠醒来,
可还未等他完全清醒,迎面就是陈思明狠狠的一鞭子,那鞭子抽打在身上,瞬间皮开肉绽,知县发出一声惨叫。
在知县身后,县衙师爷拿着账本,用那颤抖却又清晰的声音在念着罪状:
“崇祯四年六月,贪墨夏税一百五十二两。”
“崇祯四年九月,叛军围攻济南,募集银两守城,贪墨军费三百二十两。”
“崇祯五年三月,收受张家贿赂二百两,将刘家定罪,以致家破人亡 。”
“崇祯六年,朝廷下拨赈灾钱粮,伙同数家粮店以次充好,获利两千余石粮食。”
……
师爷念上一条,陈思明就抽上一鞭子,那一声声鞭子的抽打声和知县的嚎叫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罪恶与惩罚的悲歌。
直到那嚎叫声惊醒了宿醉未醒的凌卫明。
凌卫明睡眼惺忪地揉了揉脑袋,在亲兵的搀扶下,脚步踉跄地来到门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满脸的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