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秀一听,面露惊讶之色,连忙摆手道:“官人,这可使不得,太多了,太多了。这要是涨一倍,都超过姐姐们的月例了,那岂不是乱了名分?
这要是传出去,对官人的名声可不大好。妾不在乎这些银钱,只要能陪在官人身边,妾就心满意足了。”
凌卫明见状,哈哈大笑起来,笑声爽朗而豪迈:“你这傻丫头,她们俩在外还有兼差,手头自然也宽裕些,也很能挣钱的。
倒是你,一心只在家中操持家务,守着这个家,为我付出了这么多,却从不计较得失。
这银子给你,你就拿着,不必有太多顾虑。
过几天,你父亲和两个兄弟应该就会来了,到时候可不能太寒酸,该赏的就多赏一些,也算尽了你当姐姐的一份心意。”
沈文秀听闻此言,眼眶微微泛红,心中一阵酸涩。离家这么久,平日里虽不愁吃穿,但难免会有思乡念亲之情。
如今听到凌卫明这般关心自己,还惦记着自己的家人,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他如此细致入微的关怀,
一时之间,感动得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是紧紧地握住凌卫明的手。
凌卫明一把将她拉到怀中,沈文秀“嘤”了一声。一旁的丫鬟懂事的吹灭蜡烛,关上房门。房中之事自不必细说。
数日后,各卫指挥使带着手下军官来到金州,凌卫明看着一个个上报的编制名单震惊不已。
自己在关内剿匪的这段时间,看来他们也没有闲着,陈世南和郑集强强联手,不断地往满人地界练兵。
尤其海州卫,盖州卫邻近边界,将士们面对清兵丝毫不惧,屡屡斩获而还,成为了满清的头号敌人。
苏晴在大营中念道各卫带来的名册:“
金州卫:骑兵两千、步兵八千,炮兵营一个,女真精兵两百;
复州卫:骑兵一千、步兵一万、炮兵营一个,自建轻型炮船五艘;
盖州卫:骑兵三千、步兵五千、炮兵营一个,
海州卫:骑兵五千、步兵八千、炮兵营两个,女真兵一千;
义州卫:骑兵八百,步兵三千、炮兵营两个,女真兵八百、朝鲜兵两千。
骑兵军团:骑兵五千,铁甲战车五百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