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她有点子像易砚了。
易砚就爱拉着她打人出气。
车开到了酒楼附近便停下了,阮听云不想打草惊蛇,便带着两人走路过去。
进到酒楼,阮听云的人便开始报信。
“少爷,才开始上菜,两男一女,在二楼三号的雅间。”
说完这些,阮听云便挥手吩咐人离开。
阮景禾不知道阮听云的人脉,何时变得这样强了,竟是什么事都能打听出来。
“跟好我。”他单对阮景禾说的,拉着她的手腕朝着楼上走去。
阮景山跟在后面,个子高大又穿着军装,像两人的保镖。
阮听云带着她进了三号雅间旁边的二号雅间,服务生给三人奉茶。
阮景山凑到阮听云耳畔开口:“听云哥,咱们来这儿干嘛?”
把阮听云吓了一跳,回头瞪了他一眼,才轻声解释:“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嘘。”
他示意对方噤声。
对方也不在多说什么,只点了点头,三人不约而同的耳朵贴墙,听着隔壁的动静。
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一直在宣扬自己多么厉害,又吃下一个大单子,只他一个人在说,说了快有十五分钟。
阮景禾和阮景山都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突然响起了两个熟悉的声音。
这声音,两人一听便知。
是阮钦和阮佳韵。
阮景禾气的捏紧拳,难怪这两人最近不出来作妖,原来是和饼干厂经理暗中勾结,就等着靠着自己的饼干厂发家,而后自己的饼干厂名声败落,他们好东山再起。
而阮景山则懵了,他只觉得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