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出现的歹人被傅政廷查清楚了,是东瀛人。
阮景禾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一定是阮佳韵干的好事,只不过现如今她身后仰仗的是小松家,自己不能轻易动她罢了。
“那阮听云呢?”她还是比较关心这一点,于是又问了傅政廷。
傅政廷只略带失望的摇了摇头,那天他让阿恒给谢斐派去了人手,只是很可惜,并没能查到阮听云的下落,对方像是在京海凭空消失了一样。
若不是那一枪是真是开了的,傅政廷都要怀疑阮景禾与谢斐两人眼花了。
“别多想了,如果那个人真的是阮听云,我就是掘地三尺,也会将他找出来的。”傅政廷过去揽住她。
她点头,她对阮听云的兄妹感情其实没那么深,两个人更像朋友,只是她不明白的是阮听云为什么要这样躲躲藏藏。
他究竟在躲什么?阮景禾失神的看着远方。
任时光匆匆,两人在这里度过了很甜蜜的一段时光,谢斐时不时也会来找她或者是傅政廷,几人时常一块吃茶聊天。
直到某个风过落叶的日子,他们也迎来了初秋。
傅政廷在书房处理军务,院子里就剩谢斐与阮景禾,两个人吃着茶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等回了汉城,你和督军就要结婚了吧?”谢斐吃着茶点,说这话时,还偷偷观察了阮景禾的神色。
阮景禾冲他挑眉:“当然啦,谢公子打算送多少礼阿?就凭我们的关系,你把歌舞厅送给我不过分吧?”
她的话当然是玩笑,毕竟歌舞厅那么大一个产业,谢斐也不可能给自己。
哪料谢斐一口就应下了。
阮景禾咳嗽两声,险些被呛到,又看着他:“你说真的啊?我开玩笑的。”
她急忙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毕竟她和傅政廷也不差这个钱,又怎么可能会去要谢斐的?
谢斐看着她,忽然扯起一抹笑,尤其是看到她惊慌失措的样子后,嘴角的笑意更甚。
“想什么呢?我也是开玩笑,怎么可能把我的家底给你?”谢斐笑着用手边常拿着的折扇敲了敲桌。
听到他的嘲讽,阮景禾才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