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赛起风云涌,初战耀锋芒

日头偏西时,骆志松的陷阱已困住三只獐子。

他特制的诱兽药剂在松针堆里袅袅生烟,那淡淡的烟味带着蓝血草独特的清香,韩小凤轻轻嗅了嗅,便认出其中有蓝血草的味道。

当李猎户还在为逮到两只野兔沾沾自喜时,北坡突然传来狼嚎,那狼嚎声凄厉而又悠长,仿佛来自地狱的呼唤,让人毛骨悚然。

"是头狼!"观众席骚动起来,人们的惊呼声、议论声此起彼伏。

只见骆志松钢索一抖,蒺藜暗器雨点般钉入树干,那暗器飞行时发出的"嗖嗖"声让人胆寒,瞬间在密林间织出天罗地网。

头狼撞上钢索的瞬间,鳞片卡扣突然迸发蓝光,那蓝光耀眼夺目,还伴随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将野兽电得浑身僵直。

韩小凤的加油声戛然而止。

她看见头狼瞳孔里映出的不是骆志松,而是个举着药锄的虚影,那虚影模糊而又诡异。

更诡异的是,那些被钢蒺藜划伤的树干,正渗出和陶窑锁链同色的黏液,黏液散发着一股刺鼻的腥味,顺着树干缓缓流淌。

暮色四合时,骆志松离开热闹的晒谷场,沿着山间小道走向晒药场。

一路上,虫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晚风轻轻拂过,带着丝丝凉意。

晒药场的称重台堆起小山般的猎物,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骆志松擦拭着染血的钢索,那血迹黏稠而又腥腻,他没注意裁判席的算盘珠突然集体爆裂,算盘珠炸裂的声音清脆而又突兀。

李猎户盯着他背囊里闪烁的蓝光,心中不禁想起开春那夜——当这个外乡人用古怪药水救活牲口时,后山所有悬棺都发出了金石相击之声,那声音仿佛还在他耳边回荡。

野人沟深处传来锁链拖地的声响,比昨夜更近了,那声音沉闷而又阴森,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靠近。

晒谷场上的秤杆高高翘起,骆志松的猎物堆得像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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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判举着铁皮喇叭喊出"三百二十斤"时,铁皮喇叭发出的声音尖锐刺耳,杨猎人手里的旱烟杆"啪嗒"掉在地上。

几个裹着羊皮袄的村长凑近细看,羊皮袄粗糙的质感和浓重的膻味扑面而来,钢蒺藜在獐子皮毛间闪着幽蓝的光。

"后生可畏啊!"青石村的赵村长用拐杖戳了戳岩羊角上的绞钢索,拐杖与钢索碰撞发出"笃笃"的声响,"这物件比咱们祖传的套马杆强上百倍。"

李猎户的狼牙匕首在木桩上划出深痕,那尖锐的摩擦声让人牙酸,他盯着岩羊脖颈处的电击焦痕,突然想起昨夜锁链拖地的声响也是这般焦糊味。

韩小凤正给骆志松包扎虎口裂伤,伤口处的鲜血带着温热的触感,她忽然瞥见称重台的青石板缝隙里渗出淡金色黏液,那黏液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金属味,像极了陶窑锁链上的锈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