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会是觉得,阿爹阿娘感情好,你就也能找到一份这样的感情吧?”
话到最后,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般,阴沉的可怕,停顿一息,他又忽而笑道。
“为兄开玩笑的,太子可不要介意——”
“孤能不能找到不要紧。”燕淮看向他,“但是你肯定是找不到的。”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落在他身上,像是将他的一切看了个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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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听闻,兄长为了得到一个美人,竟将那美人的一大家子都拘禁起来,只为让美人听话,乖乖留在身边?”
他的声音依旧平淡,甚至没有多少波澜,可燕昌听到,脸上却忽然现出几分阴鸷。
是燕淮熟悉的阴鸷。
其实不只是燕昌懂燕淮,燕淮也懂燕昌。
他知道兄长在某方面跟他一样的固执和偏执,对于想到手的东西,一定要得到。
但兄长的症状却比他更要严重,他疯狂的汲取一切,要一切都为他所用
偏执一步步演化为病态的占有欲,而这种占有欲又加重了他的偏执,不允许对方有一刻分心。
要让那个人眼中全是他,只有他。
燕昌那张伪善的脸上,出现些细小的裂纹,但很快他又掩盖过去,笑道、
“一个女人而已,有什么值得聊的。”
“你我兄弟一场,为兄快要回去了,难道太子就没有别的要说的?”
“兄弟一场。”燕淮收回视线,似乎也在轻轻地咂摸着这句话。
随后又忽然抬头看向燕昌,目光穿透一切,似乎在对燕昌的灵魂发起叩问。
“兄弟一场,那兄长当年为何要害死大哥呢?”
此话一出,燕昌的表情明显的僵硬起来,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呼出,勾起的嘴角稍有些僵硬。
“为兄怎么听不懂太子的话?”
燕淮目光一顿,毫不犹豫地说道。
“云松涧,小年夜。”
“还有……江启文。”
江启文,这个名字似乎有些遥远了。
遥远到燕昌的脑子转了一圈,才想起这个名字。
哦,是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