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更不用说了,如果日寇进犯,你就是北方的主心骨,抵抗日寇的桥头堡。
只有我……本来我就是罪人,入关数年也都是跟着打内战,还打得一团糟,我对不起东北的父老乡亲,也对不起跟着我入关的东北军,此去金陵就当赎罪了。
也能给全体国民一个交代。
就是东北军……公致兄,拜托你了!”
“?”行进中的白远缓缓转身,给了对方一个眼神。
张汉卿:“呵呵,你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
“付七陆!”
张汉卿将付七陆叫到跟前。
“白兄,我知道以东北军的战力,你未必看得上,所以我将东北军的青壮精锐都挑了出来,跟付七陆带到陕省的队伍合计两万人,以后他们都归入到你麾下。
其余部队的指挥权我就移交给于学忠了。
学忠那边我交代过了,有什么命令你交待他一句就行。
跟我入关的东北局,个顶个都是好样的,他们就拜托你了!”
这是以东北军的精锐为代价,换取白远对于学忠部的照顾了。
白远拍了拍张汉卿,没再多说什么。
日头渐渐攀升,风也小了些许,地面上好像也没那么冷了。
地平线上,一辆黑色小轿车缓缓驶进,然后拐了个弯停在两人面前。
一位黑马褂在美菱的搀扶下,从汽车上下来。
“汉卿,我们到洛阳转机,你从那里下吧!”美菱的话语中难掩关切,这让黑马褂的眉头稍皱。
好似是为了表现自己一般,张汉卿回应的比刚才还要决绝:“我不会中途离开,飞机直飞金陵!”
两人还要再交流什么,却被黑马褂抬手打断。
他没有跟两人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向白远:“公致啊。”
“学生在。”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再怪你也没有意义,我只问你一句,你是要学陕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