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提气收腹,让自己强行不去想下面的尴尬,努力做出一个无奈的表情,叹息道:“这孩子的爹早些年跟着寡妇跑了,丢下他们兄妹不闻不问,这不快过年了么,昨天我们喝酒说了这事,这小子一时来气,就骂他爹去死,还说要报警抓他。”
“但酒醒了之后,又后悔万分,那毕竟是他亲爹。”
“我也不好劝导他,毕竟这种事说不清……唉。”
“刚才看见您,他又,又想起昨天骂他爹的事了。”
易中海说话的时候浑身都在冒汗,他的话语漏洞太大,根本经不住仔细琢磨。
而且在场的一大妈,阎埠贵,昨天都是一起吃饭的,万一哪个脑子转得慢,给他当场拆穿,那乐子就大了。
一大妈没想那么多,她昨晚老早就喝多睡觉去了,根本不知道易中海的话是真是假。
阎埠贵推了推小眼镜。
昨晚他是最清醒的一个,全程吃菜,最后才开始喝,而且刚刚好,微醺。
所以他很清楚易中海说的是谎话。
但是,他没吱声。
邻里邻居的,你让他做伪证,他没那个胆子。
但让他装聋作哑还是没问题的。
反正在阎埠贵想来,易中海也不会干出什么惊天大案。
如果真是大案子,有没有他帮忙,都一样。
见周围人没异常反应,易中海长长松了口气,这一松不要紧。
噗——
噗噗——
哗……
易中海表情骤变!
那脸色就跟吃了屎一样难看。
某种程度上来讲,今天的人医确实是失误了。
易中海昨晚先是吹冷风挨冻,之后又浇凉水,一番折腾下来,除了发烧,其实还有点拉稀。
只是早上的时候易中海感觉还没到,没有那方面的冲动,医生也就没检查出来。
这会回到院子,见到公安,受了刺激,情绪起伏太大,精神高度紧张,再加上发烧之后的虚弱,一松一紧之下没控制好,大的直接出来了!
易中海并拢双腿,想夹,但完全夹不住……
因为他的大棉裤刚刚已经吸了足够的水分,再多,装不下了!
淅沥沥的黄汤落下,落在九十五号四合院的正门口。
是那么的醒目,那么的鲜明,那么的与众不同。
易中海紧闭双眼,羞愤欲死,他第一次有了种主动吃枪子的冲动。
一大妈,阎埠贵,许大茂,阎解成,全都看得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