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如厌想得挺美的,背地里她早被人骂成了筛子了。
而惇嫔也只不过是看在了借用了她亲妹妹壳子的份上,这才对她多加照看一二罢了。
“凌云彻~~~”
如厌一脸惊喜的看着凌云彻的身影,让她想不到的是,她不过就是随便出来散散心的功夫,就能碰上凌云彻?
可谁知凌云彻一听到如厌的声音,便如条件反射般当场拔腿就逃。
“哎呀,凌云彻,你为什么要躲着我啊?等等我~~~~”
凌云彻却吓得不行,想他与容佩成婚的这几年,每逢他想起如厌,都会被容佩毒打一顿,初时他还仗着自己习武反抗一二,可谁能料到那个容佩她更有手段,每每在他的雄黄酒里下药,等到每天夜里夜深人静无人之时,容佩就会对他使上九九八十一种非人的酷刑,既搞得他身心疲惫,每日的精气却又平白的失去了太多。
所以啊,凌云彻逐渐得了应激创伤后遗症,此生也最怕了两个女人。
一个就是容佩,另一个自然就是如厌了。
容佩是个老宫女,她虽饥渴,难道还能饥渴越过了如厌去吗?
若是此时不逃,那他凌云彻就不是断条腿的事情,恐怕连另外两条腿都要保不住了。
于是在宫道上,难得上演了一场他逃她追,你再逃我努力追的场景。
如今凌云彻委实是虚得不行了,如厌踩了花盆底跑得左扭右歪的,都能够追上了凌云彻。
“凌云彻……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追上了这个男人,可不能让他轻易的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