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这般大胆的直呼其名?
哼!真是妥妥的找死啊!
“凌云彻,是你自作孽!不可活!”
江与彬眼底的冷气越来越浓郁,他此刻的脑子从未有这般清楚,他到底还在怕如厌什么?惢心早早的便嫁给了他,他为何还要这般忌惮着如厌,分明如厌现在就像个过街老鼠一般,已经到了人人喊打的地步了,为何他还要被如厌捏着鼻子走,端着一副随叫随到的模样?
也许是有了进忠的加成,江与彬的脊梁逐渐硬气了起来,只是他全然不知道的是,此刻正站在他背后如厌突然就感受到了江与彬的变化,似乎他根本就不该是在她跟前这般卑微的模样,只能供她一人驱使,而应该是属于她那个时代的医学专家一般可敬可贵。
这个时侯的江与彬,万万是她不敢轻言出声调戏的。
如厌吓傻了!
“小凌子,如今你就只是个最下等的太监,随便打死了也不算个什么!大不了裹个草席便可以扔出了宫外的乱葬岗!翊坤宫里头可是有大把的事情还等着你来做呢,你究竟是想睡到什么时候,是想让小爷干脆打死你算了吧?”
江与彬就这样居高临下的望着躺在床上装死的凌云彻,好歹凌云彻先前也是个三等侍卫,也是有些功夫底子在身的,哪里就会淋个雨人就不行了呢?
果然,在江与彬的接连刺激下,凌云彻忽然就从床上弹跳了起来,只是他的脸色瞬间惨白无比,目光散乱呆滞,颇有些手足无措的模样。
江与彬笃定:凌云彻怕死!
江与彬继续冷漠的俯视着他,凌云彻整个人都颤抖不已,他断了精气神,如今早就萎靡了不少,底气自然也就不足了。
江与彬侧眸冷冷的看了一眼如厌,像凌云彻这样的窝囊废,遇事只会躲着躺平的废物,她有什么资格让他来替他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