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摇了摇头,赶紧拉过了胧月的手,“要不要朕给胧月呼呼,你说你好歹也是个公主,想打人干嘛要自己来,这种费力的事情,就让下人来做不就行了,看来朕可得让内务府专门给你选几个得力的老嬷嬷来。”
弘历顿了顿,然后又补充说道:“嗯,最好是多找几个像容雄格格那样的巴图鲁来,以后你常住宫中陪伴母后,恐怕还得用得上。”
胧月正想开口问个为什么,突然她又看到了准备放大招的如癔,来自亲兄妹的默契,一下子便了悟了。
既然皇兄都替她想好了,那么她更不会拒绝。
胧月瞪回了如癔,“你瞪什么瞪?你是不服气吗?你就说吧?本公主打得对不对?”
可是如癔的脑子空白了很久,做足了场面事情,都不曾想到有什么能够反击回胧月的法子。
不过半晌,如癔只能无奈的说道,“公主打得对!”
胧月却不会那么轻易的饶过了如癔去,她插腰道,“今天就让本公主告诉你,你错在了哪里!你错就错在不该以一个妾室肖想正妻之位,妾不像妾,人不像人,再说了,想当初我皇阿玛在世时,早就内定了我现在的皇嫂,所谓选秀,不过都是走个过场,而你的名字根本就不在选透之列,想当初你在我三哥的选秀上给本公主下面子的事情,本公主到现在可还是记得的呢!”
一提起这个,弘历的眼眸就暗了暗,是啊,当初他怎么就会完全忘记了有这回事情呢?目前看来,这癔症果真是厉害无疑,居然平白的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记忆。
如癔张了张嘴,是想解释来着,可她终究还是觉得苍白无力,饶是她搅尽了脑汁,来来去去也不过几句老调重弹,“公主误会了,当初的事情根本不是嫔妾的本意,况且‘清白’二字,嫔妾早就说得厌烦疲倦,嫔妾定会让公主知道什么是分寸之内!”
胧月正准备上手来着,忽然就听到天边一阵嗡嗡声,然后便有一大片黑云呼啸而来。
“不好!皇兄,快跑!”
胧月小时候太过于调皮捣蛋,不知道捅过多少个马蜂窝,所以太熟悉这样的场面了,她一把拉起弘历,直接夺路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