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欢深望了如癔一眼:这个颠婆,莫不是想谋夺后位?她可真是大胆!
不过意欢又转念一想,这个颠婆,向来行事胆大妄为,她做的大胆事情,难道还少吗?
谁料如癔见意欢迟迟不曾有反应,于是万分希冀的等待意欢问下去,“意欢,你不问我其实最在意的是什么吗?”
意欢冷漠道,“哦,那么娴贵人,你其实最在意的是什么?”
意欢敷衍的态度并没有激怒如癔,而如癔反而觉得意欢这是心里不舒服,才会这般嫉妒罢了。
只见如癔轻抿一笑,高昂着头,撅着大红唇趾高气昂的说道:“我最在意的……”
她悄悄打量了意欢一眼,果然见意欢冷若冰霜,满脸的不高兴,于是她更加得意了,“我最在意的,就是和皇上彼此的信任,真心真意的托付,对了,意欢,我曾经听说过,你所求的,也不过是皇上的一颗真心吧?”
意欢冷哼一声,“娴贵人说得极是,只是啊,我最在意的,或许终究是奢望了。”
如癔差点笑出了声,“意欢啊,你得不到皇上的真心,可我却得到了啊,我只是希望啊,将来我的路,能够一辈子平安顺遂,而我累了乏了,自然会有人不顾一切的站在我的身后,不至于我回头的时候,连退路都难以看清了。”
只可惜她一回头就能够看到的晕车哥哥,如今还身在蒙古呢,不过她相信,以她的本事,自然会给晕车哥哥一个好的前路,到那个时候,晕车哥哥就只能永远站在她的身后了。
所谓打蛇打七寸,扎人专扎心,论起扎心技术哪家强,还有谁能比得过她大如?
如癔专扎的就是意欢的心,“意欢啊,虽然你的名字中也带一个‘意’字,但这人与人相比,那可是天差地别了。”
如癔一直以来都在渴望着有恃无恐的偏爱,渴望‘特殊’,但弘历从来不肯给她,于是她接连幻想着她自己就是意欢,再就是出了寒香见这样的人物,只是不知道为何事情出了些偏差,寒香见居然会提前下线了。
但这并不要紧,毕竟如癔觉得自己好歹也是顶着寒部公主的名义重回紫禁城,这就是她的新身份,对于她来说,这就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嘻嘻嘻,意欢,你也不要往心里去,哈哈哈,你的眼珠子可真大啊!”
如癔眼见意欢果然动了怒,可她却开心极了啊,谁知意欢只是冷哼一声,万分无语的给如癔翻了一个白眼,便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意欢,意欢,你等等,我还要给你送温暖呢!”
如癔气得狠狠一跺脚,这才看清楚了躲在一旁的奇葩,她恼道,“奇葩,你端着我的汤,躲那远干什么?”
奇葩见意欢走远了,这才慢吞吞的探出了头来,一脸后怕不已,“那个,娴贵人,我怕被打!”
如癔却不以为然,“你真是没用!若依着我的脾气,谁敢打我,我必百倍还之!”
“是吗?”
奇葩觉得如癔的话听听就算了,但她可不敢相信如癔的话,毕竟她在如癔身边也待了那么几天了,对于如癔以前做过的奇葩事情,她也有所耳闻。
奇葩也总结了一个规律:越亲近如癔的大宫女,死得越快!
特别如癔此人,自己到处惹事生非,可每每却让她身边的宫女背锅,哦对了,她还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