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凉时节,娴贵人您说这话,可还真让人灰心啊……”
乌拉那拉太医虽然只听了一个大概,都对如癔的精神状态产生了深切的怀疑,如果不是看在同族的份上,或许乌拉那拉太医都要本着医者仁心的本心,好好的将如癔的脑瓜子打开看看,里头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如癔淡淡的眸子似乎闪现出了不解,“乌拉那拉氏太医,如今不是秋凉时节,你说这话,岂不是更让人寒心?”
乌拉那拉氏太医几欲张了张嘴,他想着莫不是如癔是在暗示着他们乌拉那拉氏太医是时候该凉凉了?
但他话到嘴边,忽然又觉得一切又是多余的。
与如癔这样的人,似乎说什么都说不清楚,说不明白了。
算了,乌拉那拉氏太医随即长舒一口气,不欲再与如癔多做计较,可谁知如癔平日瞧着人挺大大咧咧的,到了此刻却看到了乌拉那拉氏太医想磨洋工,随意敷衍她的实际态度。
如癔坐直了身子,不爽的耷拉着眼皮子,满脸写满了不高兴,“乌拉那拉氏太医,你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啊?我的意思,你可听明白了没有?你可是我母族的人,大家都是同族,自当应该同仇敌恺,我如今可是整个乌拉那拉氏家族唯一待在后宫的女人,而且以后整个乌拉那拉氏家族都不可能再有女子进宫的可能了,你们能依靠的,只有我一人。
而今你们还想倚仗着我重振昔日乌拉那拉氏满门的荣耀,那就得帮我助我鱼跃龙门,一一剪除掉对手,只有我坐在了凤位上,才能够保乌拉那拉氏全族的荣耀,乌拉那拉氏太医,你可明白?”
瞧瞧,其实如癔没有了替身,也洗脑不了她人替自己做事之后,她的脑子还是无比的清晰,说白了,她实际就是个极度自私自利的小人,既当又立的性子,那给可真的是让她给玩透了。
而她之所以敢这般说,还不是仗着早先自己‘受宠’(她以为的,乌拉那拉氏家族被她忽悠过)的时候,为了不让乌拉那拉氏再送其她的女子进宫来抢夺原本属于她的位置,这还是得多亏了她煮葱烩,提前预判了许多事情,这才特意让乌拉那拉氏家族将适龄的女子低嫁,以免除了后患无穷。
毕竟她实在是长得太过水灵了,若是皇上看见了她母族中的女子,个个长得与她神似,他岂不是会将她们通通当作她的替身?
她已经嫁给了自己的骚年螂,自然也是想让她们也嫁给她们的骚年螂。
啊,她可是真善美教育下的至高崇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