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贵人,请恕微臣斗胆问一句!”
乌拉那拉氏太医眼看着如癔又陷入了神游的状态,他不禁心中隐隐有些揣测,但他身为男人,又实在不太好意思直接了当的问出来。
如癔听到了乌拉那拉氏太医的语气缓和,当下便淡淡的笑道,“你问吧!”
乌拉那拉氏太医踌躇了片刻,便道,“敢问娴贵人,您是不是有多年未曾承宠了?”
瞧着如癔的脸上,都有些内分泌失调的节奏了,这脸蛋干燥枯黄得,根本是无论抹几层粉都抹不掉的了。
更惶论,这眼瞧着如癔是不是就连更年期都提前了,这患得患失,脾气暴躁的模样,症状还真是挺像的。
他可是一个专业的太医,哪怕凭借着纯粹的把脉都是把得出来的。
谁知如癔听罢,脸色竟诡异的浮现上了一抹红晕,“你说什么呢!乌拉那拉氏太医,这个话题可是真要羞死人了,便是不提也罢。”
乌拉那拉氏太医本来也没想过如癔会真的说出来,他正当长舒一口气,“既然如此,那便算了。”
看来外间的传言不假,这个娴贵人的确是失宠了无疑,如果自己真的要顶上全族的性命为她办事儿,可还真得仔细再回去与族长商议商议。
“乌拉那拉氏太医,你怎么不问了?”
如癔不满乌拉那拉氏太医竟然对自己和皇上之间的感情没有兴趣,她不悦的嘟着大红烈焰唇说道:“说起来我都回宫也有几天了,皇上竟从来不曾在翊坤宫留宿过,也没有再翻过我的牌子。”
听见如癔承认了,乌拉那拉氏太医的心里头,那叫一个透心凉,他想的果然没错,看来指望这个颠婆娴贵人,重振乌拉那拉氏满门荣耀,这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
如癔却自顾自的说道,“这生疏了几年,心结未解,自然是不想那么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