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乌拉那拉氏太医你可真是说笑了,我小小的一个汉人太医,又如何救得了您?您啊,正是高升在望的时候,还请您莫要再和我开玩笑了。”
江与彬言辞拒绝了乌拉那拉氏太医的求救,如今如癔的事情,他好不容易甩脱了,又怎么可能再沾手,这绝对不可以再让自己和惢心因为如癔的嫉妒,而遭受灭门之灾。
一想到惢心还有她为自己所生下的二子一女,还有惢心肚子的怀着的那对双胞胎,江与彬的内心里就充满了干劲。
江与彬早就笃定了主意,他可不能再干着倒贴如癔那种倒霉事情了。
于是乎,江与彬一说完,就借口拉着小徒弟走远了。
浑然不理会乌拉那拉氏太医如何在众太医面前上演苦情戏的拙劣演技。
“呸!你当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好东西?不求你难道我就真的不能化解此劫了?”
乌拉那拉氏太医对着江与彬的背影暗骂了好几声,这才愤愤不平的出了宫。
另一边,江与彬正拐了一个弯,便被突然闪现的齐汝吓得狠狠一跳。
“我去,齐太医,您老走路难道就没有声音吗?好歹也出个声啊!可吓死我了!”
江与彬连连拍了拍自己吓得跳起的胸口,谁料齐汝只是淡淡的翻了一个白眼,站在江与彬身后的小徒弟当即极有眼力劲儿借口告退。
“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要商量的?”
齐汝又翻了一个大白眼,“这还需要商量吗?你我如今可都是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又是同坐一条船的老乡!”
说罢,齐汝已然将自己的手攀上了江与彬的肩头,江与彬不耐烦的抖了抖,“少套近乎,谁与你是老乡?尽瞎胡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