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癔破防了,她的家世一向不显,但终究也是不能让奇葩这样的小宫女随口可以数落的,她气得脸色惨白,可吱唔了半天,也不曾说出什么指责奇葩的话来。
奇葩更加明了,这个如癔就是个欺软怕硬的纸老虎。
如癔却觉得她有得是时间暂且忍耐一下,等她将奇葩还有大力的名字绣在经幡上,只等她们两人落魄之时,再来向她磕头认罪便是她们最大的惩罚了。
如癔慢吞吞的装戴好参加宫宴时,宫宴已经开始了。
她看着端坐于上首的容佩,心里头突然就很不滋味,她直直的站在正中央,直视着容佩,似乎在等待着容佩先行向她行礼,可她却自动忽略掉了弘历和富察琅嬅,还有比她高出位分的嫔妃们。
弘历看着如癔这副僵直的死气沉沉模样,只觉得好好的喜宴,顿时晦气不已,他不脸不爽快的扔掉了手上的象牙筷子,半靠在龙椅上,不停的转着手上的珠子,努力在压抑着即将爆发的火山口。
富察琅嬅见状,平静的开了口:“娴贵人,如今你真是愈发的不懂规矩了,怎么见了皇上却不知道行礼?”
高曦月一脸看着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暗暗地点开了播放如癔心声的按钮……
如癔听了富察琅嬅的声音,生硬的抬眸,阴沉着脸死死的盯着她:【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副故作清高的模样了,想当初你的嫡福晋之位本来就该是我的,后宫之主本在人心,你硬生生的抢了我的嫡福晋之位,后来又抢了我的皇后之位,又坐在了我一直想坐却坐不了的凤位上,还装模做样的拿着皇后的派头这样数落我,哼,真是倒人胃口!】
如癔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心声已经被在场的众人听了去,她面上的不屑与嫌弃,早就溢于言表。
高曦月夸张道:【哈哈,经典台词莫不是要来了……本宫对你罚也是赏,赏也是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