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察琅嬅听罢,只觉得这么颠的台词,果然还真只有如癔才说得出来,她随即冷笑一声:“娴贵人,莫不是你觉得本宫如今坐在了你想坐的凤位上,对你罚也是赏,赏也是罚?”
如癔闻言,当即一怔:【这个富察琅嬅,她怎么知道我就是这样想的,若我是皇后,那不论是对谁,自然就是罚也是赏,赏也是罚啦,这样难道是有错吗?】
弘历默不作声,只是锁死了如癔,又喝了一口闷酒。
容佩冷笑连连,这个如癔就算重回紫禁城,饶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什么长进!
她悄悄对着缩在一旁充当缩头乌龟的凌云彻说道:“瞧瞧,这就是你瞧上的女人!和你一样真是没出息!”
凌云彻听罢,赶紧压低了自己的帽檐:天啊,这个如癔怎么能说的这般大胆?他可不认识她!
如癔还在那里想不通自己哪里说错的时候,就听到富察琅嬅说道:“既然娴贵人姗姗来迟,却死活不肯向皇上和本宫行礼,那么本宫便要行后宫之主的职责,对你进行惩罚了!”
如癔冷冷的板直了身子:【哼,果然如此,你富察琅嬅不过就是仗着自己是皇后,所以寻遍了借口对我以权谋私,公报私仇罢了,想不到你这些年依旧念念不忘皇上对我的情谊,你就是嫉妒!】
“咳!”
弘历呛了一口冷酒,这才出了声,如癔的心声也就此打断了,这也导致了席间所有人纷纷朝向弘历望了过来。
弘历赶紧面向富察琅嬅的眼神,求生欲满满,他赶紧拉起富察琅嬅的手,深情款款的说道:“朕对皇后的夫妻情谊,苍天可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