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岂不是说,我们拿凉州道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吗?”刘子钰咬牙切齿的说道:“凉州道紧邻雍州,那不是说他们随时都能要了孤的命吗?”
“殿下不必惊慌。”浦兴贤说道:“想铲除李朝宗其实不难,只要殿下能放下身段,老臣就有办法解决了李朝宗,让凉州道重归殿下手中。”
“爱卿有何良策?”刘子钰顿时来了兴致,李朝宗现在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还有那个跟李朝宗好的穿一条裤子的路朝歌,自从上一次孙家的事之后,刘子钰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如何弄死路朝歌。
“殿下,人的欲望就像一个填不满的洞。”浦兴贤道:“路朝歌对李朝宗一片忠心,可他李朝宗对路朝歌是什么态度可就说不好了。”
“这个行不通。”刘子钰道:“之前就给了路朝歌蜀州都督的职务,算起来跟李朝宗已经是平级了,可路朝歌怎么样?还不是扔了都督官职跑回凉州了?”
“殿下,老臣不是说了吗?您要放下身段啊!”浦兴贤笑着说道:“这次之后,您就不要在拉拢李朝宗了,改成拉拢路朝歌,一天两天还好说,时间长了难免李朝宗不会起疑心,只要我们在这里多做做文章,两个人闹起来也是迟早的事情罢了,不管最后谁收拾了谁,对于殿下您来说,不都是好消息吗?”
“爱卿可有把握?”刘子钰站起身问道。
“只要殿下肯放下身段,老臣就有把握。”浦兴贤道:“就怕到时候殿下放不下身段啊!”
“只要能扫平孤的心腹之患,孤忍一忍又能如何。”刘子钰笑道:“那这件事就摆脱爱卿了。”
“老臣责无旁贷。”浦兴贤道:“还请殿下早日下令撤军,也好为大楚保留住有生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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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依爱卿所言。”刘子钰道:“传令黄宏深,带人撤出凉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