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准备一下就带人出发。”魏东亭没有进行反驳,平时两个人的意见不一致的时候可以争论,甚至打一架都无所谓,但是现在是战时,一切以郑洞国的命令为基准。
“对了,束修文这个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郑洞国开口道:“这个人留下来就是个祸害,云州军你也看到了,战斗力也就是那样,连一般的战兵都不如,可他们对束修文的忠心,我不夸张的来讲,要比凉州军对大都督的忠诚有过之而无不及,这样的人不能成为朋友就只能让他变成尸体。”
“这个你不说我也知道。”魏东亭说道:“大都督靠的是对百姓的好,对战兵的好才得到了大家的支持,可是束修文这个人更像是用什么手段控制了这些人,让这些人变得忠诚,这样的人确实很恐怖。”
魏东亭走后,郑洞国找来了一套将军甲,这是配发给他的将军甲,可他基本上穿的都是家里传下来的盔甲,所以配发的将军甲他也只是在出征的时候带着罢了。
抱着将军甲,来到关押姚嘉祯营帐,营帐内薛天翰的遗体已经经过了清理,身上的伤口也经过了缝合,虽然手法粗糙了一些,但好歹是给缝上了。
走进营帐的郑洞国看到了已经被活活打死的陆嘉平,但也只是看了一眼而已,而后将那一身将军甲放在了床上,道:“这套甲是配发给我的,我看着身材和他差不多,怎么说身前也是将军,死后穿着将军甲下葬也合乎礼数。”
“多谢将军。”杜冠玉站起来行礼道。
“行了,咱们其实没有什么仇。”郑洞国摆了摆手,道:“只不过就是各为其主罢了,薛将军是个有血性有骨气的汉子,我很佩服他,若不是各为其主也许我们能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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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是加入我云州军,我们也能成为朋友。”姚嘉祯突然开口道:“你总是劝我们投降,这次我也劝劝你,不如你带着人加入我们云州军如何?”
“也不是不行啊!”郑洞国笑了笑说道。
“你在和我开玩笑?”姚嘉祯看着郑洞国说道。
“是你先跟我开玩笑的。”郑洞国没好气的说道。
“无聊。”姚嘉祯说道。
“劝降这事你总得有代价吧!”郑洞国开口道:“你们能给我什么?你们能给的凉州都给我了,你们不能给我的凉州军也给我了,我干什么就投降你们?没有道理的事。”
“难道你眼里就只有权利吗?”姚嘉祯问道:“难道不应该是平定这个乱世,让百姓们过上更好的生活吗?”
“凉州已经做到了。”郑洞国看着姚嘉祯说道:“你是不是以为凉州只有官府有钱,百姓穷的都当裤子了?”
“李朝宗若是不搜刮民脂民膏,他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姚嘉祯开口说道:“数十万大军每个月花那么多钱,我就不信李朝宗他不搜刮民脂民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