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站直喽!”路朝歌淡淡的说道。
听到路朝歌的话,哥俩好像受了定身法一样,站在了那里。
“说说吧!”路朝歌坐在椅子上,说道“您哥俩是怎么想的?为了收拢难民连军令都忘了?”
“回少将军的话,这都是我的主意。”郑洞嗣上前一步说道:“我就是看那些难民实在是太可怜了,实在不忍心挨饿受冻,所以我就擅做主张。”
“这是你们违抗军令的理由吗?”路朝歌一巴掌趴在了案几上,怒道:“军令不可违你们不知道?”
两兄弟不由的低下了头,他们知道,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违抗军令可是死罪。
“这要是有紧急军情,你们也停下来收拢难民?”路朝歌继续说道:“要是因为你们,让凉州军蒙受巨大的损失,这个责任你们承担的起吗?”
“少将军……”连山莫树这个时候却站了出来,想要为兄弟二人辩解。
“闭嘴。”路朝歌狠狠的瞪了连山莫树一眼,道:“没让你说话你就给我消停在那站着。”
连山莫树无奈,只能退回了队伍中。
“我砍了你们两个人的脑袋,过不过分?”路朝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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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分。”郑洞嗣抬起头说道:“军令不可违,我兄弟二人违抗军令,依凉州军律当斩。”
“好好好,你们知道当斩,我要是不砍了你们两个人的脑袋,以后这凉州军就没法纪可言了。”路朝歌冷笑着说道。
路朝歌虽然这么说,但是他绝对不会下手,他知道那些站在那里的将军,一定会想办法给郑洞嗣和郑洞源哥俩求情的,只要他们一起求情,他就借坡下驴了,刚刚连山莫树给这哥俩求情,路朝歌之所以把他的话给怼了回去,就是为了告诫所有人,凉州军律从来都不是开玩笑的。
听了路朝歌的话,中军帐内的一众人都傻眼了,他们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路朝歌这次要下死手了。
“启禀少将军。”就在这时,一名战兵走进中军帐行礼道:“军营外有人要见您。”
“见我?”路朝歌看了看那战兵道:“知道什么人吗?”
“他没说,应该是收拢的难民。”那战兵说道。
“那就去见一见。”路朝歌说道:“你们都跟着,一会都看看我砍了这两个违抗军令的货。”
说着,率先走出了中军帐。
一众将军跟在路朝歌身后来到了辕门处,此时辕门外已经站了不少难民。
“你们谁要见我?”对这些难民,路朝歌语气就温和多了,一改刚才那副吃人的面孔。
“我要见您。”站在最前面的那男人躬身行礼道。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郑洞嗣收拢难民的那天晚上,帮着郑洞嗣收拢难民的那个人。
衡鸿煊和濮鹏云两人就站在路朝歌的身后,两个人看着站在路朝歌对面的男人,就是感觉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