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个庭院,曾经是她娘亲,在胶州的住所时,一种难以言喻的亲切感涌上心头。
穿行在庭院的石径上,想象娘亲未出阁之前,也曾徜徉于此,欣赏着同样的美景。
江芷棠感到既开心,又有些忧伤。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看见庭院随处可见的柳树,江芷棠默默地念出这句诗。
“棠梨。”
身后传来千帆大夫的声音。
江芷棠收敛心神,转身露出一个甜美的微笑。
只见千帆大夫一脸歉意地走近,连声道歉,
“抱歉,我医术浅薄,翻遍了古籍,却找不到噬心蛊的解除方法。”
闻言,江芷棠心中如坠冰窖般寒冷,绝望地叹道:
“我明白,您已经竭尽全力了。”
紧接着,她咬紧牙关,拼命挤出一丝微笑,试图安慰站在身旁满脸落寞的千帆,轻声说道:
“也许这就是命运吧,谁让我降生在那样的家庭里?又有那样一个父亲呢?”
听到这番话,千帆身体猛地一颤,脸上露出惊愕之色。
但很快就被强烈的激动所取代,他紧紧握着拳头,声音颤抖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