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院长十分谦卑恭恭敬敬的样子,张了张嘴,吞吞吐吐,欲言又止道:“导者,曾公子的情况不容乐观,他的腰椎有一节已经碎了,右肾已经摘除了。以后已经不能人道,也站不起来了,可能下半辈子要在轮椅上度过。”
这名老者正是3号导者曾鸿基,他听闻此言,勃然大怒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我儿子站起来,右肾摘了,就帮他换一个。这点事都做不好,你这个院长也就做到头了。”
丁院长闻言,害怕得身体在发抖,颤声道:“我一定尽力治好曾公子的伤,马上去匹配并安排好肾源。”
这时,一名高瘦黑脸的中年人走了进来,躬身弯腰道:“导者,你找我!”
曾鸿基阴沉着脸道:“何立卫你这个领导是怎么当的,你们特卫九部是怎么保护我们这些领导和家属安全的?我儿子伤的这么重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何立东比包公还黑的脸上看不到任何表情,声音洪亮的回答道:“我们特卫九部,只负责领导们的安全,家属不在保护范围之内。我们特卫九部联合公安局,一起到现场进行了调查取证,街道上没有监控,我们找到了不少当时在场的目击证人,都说是曾公子自己撞到路边的电线杆,当时也没有人跟他有身体接触。”
曾鸿基阴阳怪气道:“那你的结论就是我儿子自己撞到电线杆上去?是我儿子自己活得不耐烦?想自杀了?”
何立东不紧不慢的回答道:“曾导者,这只是公安局的初步结论,我们特卫九部还在调查中。”
曾鸿基语气缓和道:“那现在调查到什么情况?”
何立东道:“最后跟曾公子有接触的,是一名叫陈勇的年轻人,和沈家的沈梦如。”
“曾公子在一家名表专卖店,订购了一块昂贵的腕表,因为尾款迟迟不到位,专卖店就把这块昂贵的腕表摆在柜台上去售卖,刚好被来逛专卖店沈大小姐看上了。”
“曾公子的好朋友潘桃花刚好筹到钱赶到了专卖店。眼看店家要把这套腕表要卖给沈大小姐,潘桃花就不乐意了,还把沈大小姐和陈勇侮辱了一番,还动手去打人,被陈勇挡住了,把她的胳膊拉脱臼了,曾公子刚好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