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还像是针扎似的痛,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和老邢和军子喝酒就是这点不好,死命的喝,死命的折腾。
我视线缓慢的在房间里扫视了一圈之后,才撑着双臂,靠坐在床头。不是因为身体虚弱,而是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不知道喝醉了之后,我干了什么?
按了卧室床头柜上的铃,佣人敲门进入我的卧室。
我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看到她托着托盘,放着一杯水,就伸手要了过来。
温热的液体进入我的肠胃,我才彻底感觉到了自己活了过来,这才开口道;“昨天发生了什么?”
佣人紧张的开口道:“昨天就是您和刑总和张少喝酒,喝的差不多的时候,有人来访,似乎您对那个来访的人很不待见,出口讥讽了几句,然后打起来了。”
我的嘴是他打的?
佣人惊呆了,不带这么诬赖人的,您光打人了,难道不知道?
“不是。”
“算了,你把昨天我喝酒前后的事,都完完本本的说一遍。”
我捂着嘴角,总感觉被人偷袭了,就是想不出来那个人干的。
而佣人跟在我身边,在卫生间,我一边刷牙,一边听她讲述,从喝酒之前的书房会谈,这些她没资格打听,就粗略带过,到喝酒的时候,刘威的到访。
其实这些我都记起来了。
就是没想到我喝醉之后,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刘一菲来了。
“茜茜来过了,她说是什么事吗?”
一般来说,只有陈牧童在家,刘一菲才会来我家。
“没事,后来急急忙忙的就走了。”
我洗漱完之后,在健身房里开始锻炼,京城的天气多变,有时候在房子里往外看,雾蒙蒙的,仿佛仙气飘飘的样子,出了门,才发现,原来是毒气。
所以,我也不会经常在早晨出门,除非空气非常好的日子。
运动完了,大概已经快八点了,我这才拨通电话。
“茜茜,昨天找我什么事?”
“就是那个……我干爹的事。”电话里,刘一菲欲言又止的语焉不详,我可受不了和她煲电话粥,直截了当的问:“你干爹住家里吗?让他来我家里谈。”
“我干爹为什么要住我家里?”
女人,总会在关键时候掉链子,把好好的话题,转移到子虚乌有的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