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顺就是我的定海神针,有他足够稳。
其他有资历的老人,我都带走。再从逃兵里,选一些有能力的,比较稳妥的人一起去。
我打算这次带够三十个人,还有吉琳也要跟着我去。
其实我并不想让她去,我和陈冰都,快造成皮糙肉厚的老爷们了。她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跟在队伍里太扎眼。
但是吉琳非得去,她说她会把自己抹黑一点,化妆遮掩。再说她会打黑枪,关键时刻,还能帮我们处理一些棘手的问题。
最近这几天,那个十二岁的娃娃,一直跟着吉琳学狙击。
那孩子非常着迷,也很刻苦。
吉琳说,那孩子还是有点天赋的,可以试试看,能不能再带出一个狙击手。
那个孩子的情商挺高,是最早融入我们的逃兵。才跟我们混了几天,就拜了两个师傅,一个吉琳,一个猛虎。
这还不算,当那孩子无意中得知,陈冰死了儿子,一直走不出自责。便主动跑到陈冰那儿,跪在地上给陈冰磕头,非要认陈冰当娘。
他说他一出生就没有娘,陈冰又刚好没了儿子。他俩可以凑合凑合,成为母子。
陈冰即便不同意,这小子也天天跟着陈冰,还一口一个娘地叫着。
这小子是越叫越顺口了,倒是给陈冰整得无语了。
明天的事儿,这小子也要跟着,被我们大家一起给按了下去。
让他规规矩矩的,跟着东顺一起负责守家。
毛还没长齐的孩子,哪儿都想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三十个人,带好装备上车。按照斌哥指定的地点,疾驰而去。
斌哥和我们是在一个岔路口见面的,斌哥坐在商务车里,早早等候在见面地点。
他的身边还跟着唐庆和宋义,还有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这男人看起来,四十来岁,戴着一副无框眼镜。看上去像个学者,文质彬彬挺顺眼。
宋义悄悄告诉我,这个男人很重要,他是这次赌约的关键人物。斌哥能不能赢,就靠他了。
斌哥看我一下给他带来这么多人,而且一个个脸上都充满了朝气,很是欣慰。
他也没跟我们客气,让我们上车,跟着他奔向附近的一家玉石场。
我们很快到了玉石场,大家下车没走几步,就看到了对方的大佬,一个叫做飞哥的人。听说他很有实力,也是在缅北开大赌场的。